鞭子甩向我的臉麵,毫無疑問是奇恥大辱,我如何能忍受即便我這人很慫,也要做出相應的態度。
我持著斧頭擋掉第一鞭,迅速後退幾步,在第二鞭落下來的時候,把手中的斧頭重量調高到百分二十,也是就重量將近三十斤左右。
這是目前所能忍耐的臨界點,如果再高一點的話,我就無法如臂指揮,會受到很大程度的影響。
一旁的杜胖子也跟我一樣的動作,雖然這死胖子不講義氣,可是兔死狗烹這道理他非常清楚。
在第二鞭子飛來的時候,我動的時候他也動了,我擋住鞭子並利用斧頭類似勾的特性,纏住了鞭子,然後他持著利劍衝上去劈砍,這是我們無言的默契。
不過計劃再周詳,也擋不住絕對的力量,雖然島上是用活人世界的東西填滿,但是終究是死人的世界,屠夫也是一個死人,一個閃身而後化成虛影,就讓杜村撲了個空。
讓我更難以接受的是,我纏住的鞭子也化成點點霧氣消失不見了。
這還怎麼打?
雖然我們的斧頭和利刃都是對方死人利器,可是沒有沈溪和賈麗麗他們那樣的基礎也是白搭,自衛都有問題。
杜村折返我身邊,道:“正麵是剛不動,我們的想想辦法。”
“不,我們必須把這屠夫抓住!”我搖頭道。
杜村斜了我一眼,“你是認真的?”
“是,我直覺告訴我,那屠夫就是我們要找的東西。”
“嗯……好吧,相信你的直覺!”杜村猶豫三秒後才同意。
當然我知道這死胖子,能答應是用那比我直覺恐怖的智商推算出來,否則不唱反調已經是燒高香了。
當然我們也不能這麼無頭無腦送上門,我們討論足足有一分鍾,杜村去解開那些‘食物’,而我去引誘屠夫。
之所以把有限力量分開,那是我們認為屠夫一定會有所取舍,那些被拴住的‘食物’,是對方最重要的東西。
不過我左手裹著紅布連接著杜村右手,這是很大的阻礙,我們考慮許久後,對著空無一物的天空大叫著。
果然如我們預料一般,這紅布跟橋上的妖婆有關係,布竟然可以自由伸縮了。
最大的阻礙不在,我就先一步走向案板桌,我直覺屠夫在哪裏,且我剛剛也看到案台有響動。
一步兩步……
我心裏忐忑的默數著,實際上我這樣是把自己置於危險之中,畢竟屠夫的強大剛剛就試驗出來了,我也想去解放‘食物’,可惜說不過那死胖子。
鐺!
我這還沒臨近,案台桌上的價值,幾個鐵鉤響動不停,這絕對不會是風吹,一定是對方在發出警告。
我持著斧頭的手汗水滴滴答答,額頭更不用說了,從第一步邁出就開始跟著流了,這期間我都不知道用手抹了幾次。
這時,當我靠近隻有三步的時候,架子上鉤子掛著的腸子蠕動,如一條蛇一樣沿著架子遊走,然後向著我撲過來。
真的是撲,如一頭猛獸捕獵一樣,我反應慢半拍,左腳的腳踝被黏糊糊的腸子給捆住了,之後是巨大拉扯力,拉著要向著案板座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