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認真用斧子探查滿地亂七八糟的人體碎塊，其實這無疑是大海落針，畢竟每這裏太多相同的東西。心髒就不必說了，人體性別象征更適是隨處可見。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說道。
“嗯！”杜村也停下動作，望著密密麻麻滿地麵的缺塊，道：“你說說，那人之前說什麼特殊的話？”
“他……”我把遇到的事情完整說一遍，杜村想了下道：“跟我差別不大，但是上下不一我沒問道，我聽到的是左右不同。”
“你是說？”
“嗯，就是這個意思。”
杜村點頭，我有些驚異，那個無心人真的很詭異了，上下不一說的是雙性別，左右不同說明那人的心髒在右肺葉在左。
當然器官對調這種事情也不是稀罕事情，這裏肯定也有偶爾出現，但是最重要是不同兩個字上麵，那個人的肺葉肯定有問題。
“走！”杜村直覺略過腳下的東西，向著遠離石板橋的方向走去。
我跟上去問道：“你能確定上麵方位？”
“之前我不是踩到布？”
“嗯，那步不是我們手中的？”我晃著左手道。
“是沒錯，可是我踩著的時候，那個布的觸感又一處不同。”杜村眯著眼，頓了嚇道：“我們手中的布是軟質，那一處是非常粗糙，根本就是鋼砂……”
我發現奇怪的地方，立即開口打斷，道：“你等等，你穿著一雙運動鞋是如何感覺出來？”
“你觀察的地方怎麼那麼奇怪？”杜村撇嘴嫖了我一眼。
我瞪回去道：“別扯蛋老實明說。”
“好吧！”杜村眉頭微揚，道：“我拖鞋試了一下，然後碰到那個地方，而且我還踩到臉，說明那不是布而是屍體。”
聽著這話我算是明白了，這死胖子不是因為踩到不驚叫，而是才到屍體，我估摸著腳趾頭還插進鼻孔，否則不會那般殺豬一樣的喊叫。
我非常鄙視盯著他，死胖子惱羞成怒道：“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有特殊癖好？”
“我是沒說。”我攤手，當然我確實是這麼想，可是我不能直接說明。
“瑪德，決鬥！”杜胖子舉起手中的劍刃。
不就是打架？又不是對上沈溪和賈麗麗那樣的變態，我有什麼好怕，我冷笑著舉起斧頭，
“你們兩個給我認真一點！”
妖婆的聲音又一次傳來我兩立即蔫了，老實停下來向著既定方向走去。
我不問死胖子都知道他為你們那麼肯定方向了，因為他的腳臭比屍體腥臭好不到哪裏去，他鐵定是根據問道尋路。
雖然知道這死胖子應該是推測後麵事情故意那麼做，但是我就是鄙視，畢竟血液腥臭都掩蓋不了，這得多傷天害理那腳的味道。
地麵上一大堆的屍體碎塊，我走著走著連惡心的情緒都消失了，我都有點佩服我自己的粗神經。
不過當看到我們需要找到目標後，我依舊還是反嘔起來，杜胖子也死一樣，我們兩個就蹲著狂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