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杜村上商量過後,現在先避開三鎮交界地,不說之前在杏樹下遇到的老頭的事情,現在田甜又一次說明,那麼有情況是無可厚非,但是這樣說明都不知道,嚇冒險前去根本是送菜。
我們決定從田甜老家開始查找起來,哪裏一定有什麼特殊線索。
“不好了!”這時候會議室外麵傳來有教室的驚叫聲音。
我和杜村同時從沙發上跳起來,打開房門衝出去外麵一陣慌亂,有很多老師急急忙忙衝上樓梯。
我們所在會議室是二樓,三樓是小學五六年的班級,我一下就有不好預感,這是開始不好調教的年紀,老師被氣哭是常有的事情。
我和杜村緊跟上去,慢了幾拍的郭蓉和田甜也跟上來。
一上去後五年三班的學生紛紛臉色慘白看著教室外,我順著他們的方向過去,並沒有發現什麼,天空還是那麼湛藍,於是我走出教室圍欄邊低頭砍下去。
下麵升旗台位置,一個身穿白裙子的女老師倒在血泊中,我記憶頓時浮現當年自己在這學校,那一年因為姥姥和彤彤的死,我經常一個人在操場上哭泣。
有一天也有一個女老師從三樓跳下來躺在血泊之中,對著露出微笑,那是我一輩子無法抹去的恐懼。
此時下方的女老師,也是一樣的姿勢,也許那表情會是一樣,微笑著看著一個方向。
“這個是交什麼科目?”我問道。
“數學!”田甜回到,她的臉色有些不對頭。
“數學?”杜村蹙眉,道:“我在讀二年級的那時候,也有個女數學老師從三樓跳下去,聽說也是教授五年三班的數學,名字叫什麼來者,我一時間給忘記了。”
“胡秀成,那年二十九歲。”我對那女老師的資料記得分外清晰。
“嗯,那就是我媽媽口中的閨蜜,小時候就住在我們隔壁,是燕華大學的老師,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來這裏教書。”田甜點點頭,又道:“下方這老師也是一樣的年紀。”
我明白這是抓替,但是為什麼會選擇今天呢?我拿起手機查了下黃曆,發現今天沒有什麼特殊,就很稀鬆平常。
不一會兒警察和救護車都來了,老師並沒有完全死亡,被送到市裏第一醫院,而後學校宣布聽課一天,接著周末以來就等於放假三天半,除卻五年三班其餘學生都非常興奮。
田甜不是教授五年三班,但是作為老師,她還是在沒有人關注的時候,在郭蓉配合下去安慰那群嚇呆的學生,我讓她們盡量引導學生說出女老師跳下時候的情況,畢竟如果隻是跳樓,學生們會跑出來看,不會在教室裏發呆。
而我和杜村一起去找馬安校長,我們總覺得這件事情不是抓體那麼簡單,因為這時間也太巧合,我們一來就發生了,我可不是那個鄰國小學生,走哪裏那裏有人死。
太平實驗小學校長辦公室,圍著幾個媒體,這事情才發生不道半小時,媒體也來得太快太疏忽人預料,就是市台新大樓就在隔壁,也不需要如此行動敏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