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個毛!
我心裏恐懼被怒火壓蓋,現在我被掐得臉紅脖子粗估計都泛青了,還能說話就見鬼了。
“你可知道,當初我老公的事情被你破壞,我夫妻兩人可是吃了多少苦?四年前又是因為你的原因,差點把事情捅破,你可知道夾著尾巴做人的場景?”李莉眯著眼冷冷的笑著。
我真希望這老妖婆被刺眼的陽光的刺瞎,不過這隻是我的奢望,蝶夢是對方構建起來,我懷疑這天氣她都呢個隨意操控。
我被鉗住不能說話,隻能在心裏把這對男盜女娼殺人越貨的瘋子罵了個底朝天。
砰!
李莉甩手把我扔在地上,而後用那不合適的高跟鞋踩著我的胸膛,居高臨下冷喝道:“崔子健,我真的等你好多年了,今日總算讓我逮著了,哈哈,而且是我成功之時,天果然是寵幸我夫妻。”
“瘋婆子,你丫不去對付那兩個,找我有毛用,他們才是如今這一代天福真實的掌控人。”
我喘著粗氣說得異常辛苦,有鑒於那兩個神經病又把我賣了,所以我賣氣他們也絲毫沒有愧疚。
“哼,那兩個那你有你這小賊值錢。”李莉用高跟使勁在我心髒處扭著。
“瑪德,老子偷你家祖墳了?小賊你大爺……”我知道李莉吃定我了,索性就放開罵。
“哈哈哈……”李莉發生大笑,那笑聲充滿著仇怨,笑了足足有一分鍾後她低頭怒視著我道:“二十多年前,秀秀那個瘋子就是我夫妻資源救了你,你說自己是不是小賊,大聲告訴我!”
“啊呸,秀秀根本離不開天福,她能去搶你的東西,撒謊也要證據。”我淬一口卡在喉嚨的痰回罵。
我這話也不知道刺激這瘋子的哪根神經,一臉惡毒的用那不合適腳的高跟鞋鞋跟,使勁的戳著我的心窩。
雖然是蝶夢的世界,可是鑽心的疼痛沒有絲毫作假,我全身冷汗直冒,甚至能感覺青筋抽了,四肢不斷的在抽蓄著。
在我完全要承受不主的時候,李莉停止動作,用鞋頭重重摁在我胸口,冷哼道:“他做不到,他的那幾個兒子做得到,你的親爺爺做得到,還敢給我狡辯。”
“滾!”
我心裏那個怒,之前秀秀帶我進入鏡子你觀摩的時候,我爺爺崔平跟本連一個影子都沒出現,在,怎麼可能為我去奔波,我甚至都已經懷疑老人家不在這世界上了。
“不知死活,淪為階下囚了還敢跟我嘴硬。”
李莉臉色有冷幾分,這次他不是掐住我也不是用高跟鞋戳我心髒,而是抓住我的皮衣的衣領,露出她那醜陋幹癟的容貌,張口用那兩排黑漆漆的牙齒,對準我脖子一口咬下去。
疼痛一下傳達全身,我感覺是被毒液給浸透身體裏,我想大概就是那個樣色的老家夥為什麼出現這裏的原因了。
沒出半分鍾罵,我感覺血液被凍住,之後全身抽蓄如羊癲瘋一般,口中白沫滾滾噴湧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