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因為他的口氣太熏人了,我沒有忍住一口胃液湧出來喉嚨衝出僵硬的嘴巴,直接把他噴了滿臉。
“瑪德!”幹癟的老臉非常生氣,抓住我的頭發後揚,惡狠狠道:“你活膩歪了,敢對老子土口水。”
我的頭發被扯得緊,劇烈的痛苦傳遞全身,聽到這話後順口就道:“那是胃酸和昨夜吃下的魚肉。”
“啊啊啊……”我頭發被扯更緊,腦袋幾乎貼著背後,我懷疑會不會就這樣斷掉。
“哼,要不是現在不是時候,就當場剁碎了。”幹癟的老臉抓著我的幹枯老手放開,綠油油的眼睛瞪著我道:“給老子老實點,敢在胡言亂語做了你。”
我沒回話當然也老實下來,我毫不懷疑我敢在亂動,我腦的頭皮會被抓破一塊。
幹癟的老臉又一次圍著我左手的銅燈轉悠,而此時我定睛一看,才發現這老鬼是有身體,但是長得非常矮,就剛到我腰間,背還是佝僂一個很明顯的弧度。
他的左腳也是殘缺,一根木棍綁在膝蓋處,蛇尾纏繞著在大腿上,我算是明白為什麼這老家夥,可以神出鬼沒還可以忽高忽低的原因了。
“再用那肮髒的眼神看老子,就挖掉你眼睛。”
老家夥一開口,那纏繞在我手腕繃直的蛇扭動,蛇頭對著我狂吐蛇信子,纏在我身上的蛇身一陣猛烈的收縮。
啊啊啊啊……
我骨頭發出響動痛得大叫起來,足足二十秒後,老家夥揮揮手蛇才鬆一點。
“叫你老實你不老實,敢對我露出可憐鄙視的神色即使這結果,在有下次我的大寶貝可不會那麼輕易放過你。”老家夥口氣非常惡毒,也一如既往開口臭氣熏死人。
我心裏仇恨值一直在暴漲,可表麵不動聲色,畢竟我可不想被虐待,當然我也不是吃幹飯等死,我右手還抓著我T恤卷成的麻花滾這大利器。
雖然此時麻花棍因為我嫌棄太重,把本來全黑的返回來隻剩下十分之一的重量,但是至少也有十斤重,砸人砸鬼還是能發揮作用。
我微眯著眼睛,耳朵豎起精神非常集中,在等待一個合適的機會。
三分鍾過去,不管是那條蛇還是老家夥,隻能把銅燈吹得有些暗淡,那紅光如那頑強的燭火,任你狂風暴雨驚濤駭浪,還是搖曳這微弱的光芒。
老家似乎是耐性探底了,他有命令利用蛇尾巴作為移動工具,湊近我身前冷冷道:“把銅燈紅焰給我關閉!”
他說話的時候,那黑色非常配合的縮緊蛇身,同時舌頭也湊過來盯著我。
陰寒之氣和腐臭之氣同時噴薄在我臉上,我差點就暈死過去,不過我靠著強烈的求生意誌堅持住,而後開口道:“讓我想想。”
我這是緩兵之計,當蛇和老家夥又靠近我一點想要說什麼,我當機立斷右手手腕扭動,麻花棍向著老家夥的腰身和蛇的蛇身撞擊而去,我相信這一次可以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