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聲痛叫著心裏後悔不已,惡鬼卻是受到我之前放出的那些血液壓製,殺不了卻可以虐待,我出聲提醒存粹是找虐。
但是我不屈服,放血要死要活弄出弄出這麼個反骨的玩意兒,要是我屈服以後還那有臉去‘工作’。
這不是麵子問題,而是我內心的直覺,我絕對不能在這一刻屈服了,否則往後的路我會非常艱難。
這是毫無邏輯,可是我卻異常的堅定,不然以我那麼膽小的性格,早就開口求饒了。
“沒意思,驅死者都是這樣的貨色。”惡鬼語氣充滿著不屑,她那張美麗的容顏扭曲,又突然猙獰道:“我在民國十年為國而終,最後結果被你們給搞成這樣,你們都該死。”
惡鬼說著的時候,腳下重重一敲擊,那聲響更加巨大,如果剛剛是小手槍的威力,現在就是一門大炮,我整個人被撞擊得頭昏目眩。
但是我壓著死撐,單膝跪地雙手顫抖握著麻花棍,喘著粗氣道:“小爺不是驅死者,隻是天福玉館的一個工作人員,害你的人也不是天福,你找錯對象了。”
“天福、又是該死的天福,啊啊啊!”惡鬼狀若瘋魔,一臉猙獰要活剝我的樣子。
我頓時有些驚愕,難道天福裏有人早就收拾過這玩意了?
我越想越有可能,因為沈溪向來做事不會毫無根據,之前我就懷疑為什麼我的血液可以壓製這惡鬼成型,根本就毫無邏輯。
因為童子血可是到處都是,即便我是曾經是死胎特殊了點,也不至於那麼厲害,要知道這子母雙煞的母煞可是一隻真正的厲鬼王。
“該死的餘閑,啊啊啊!”惡鬼真的瘋了,錘擊我在身上的重擊慢慢消散了。
我腦海中閃過一個畫麵,餘閑是之前祖奶奶秀秀把我拉進幻境時候,在神堂見到的九個神牌位的其中一個。
但是其中讓我疑惑但是,那人死亡年代非常早,甚至都比崔、沈、薑三個牌位還久遠,與這位惡鬼所處的年代相差甚遠,不是百十年那麼簡單,為什麼會碰撞一起,這完全不合理。
死人!
我一下反應過來,唯有死人才能活著那麼久,但是問題又來了,天福曆代以來隻有三個人凝聚出中陰身,扣除祖奶奶還有兩個,難道餘閑也是其中一個?
這一點我是不知道,因為祖奶奶不說,其餘人也不告訴我,想來想去無法推斷,直接當做是就好了。
我費力開口道:“冤有頭債有主,又是小爺找你麻煩,又是找餘閑去。”
“我找得到嗎?你告訴我去哪裏找,該死的……”
惡鬼忽然把臉湊得很近,我感覺它張口就發出一陣陣冰寒之氣,嚇得一個抖索屁股重重的碰到地板。
我很吃痛但是還是忍住不喊,吐出一口濁氣,道:“我怎麼知道哪裏去找,你一個死人都找不到哦,我一個活人去哪裏尋。”
“那你就去死。”惡鬼幾乎要狂暴,她伸出那蒼白又有些稚嫩的手,鉗住我的脖子提起來,我掙紮亂踢還是無法擺脫。
那股讓我深痛惡絕的窒息感有從心底冒出來,且敢我感覺是被吊著,脖子誰是要與身體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