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草屋圓柱上的腦袋崩碎,柱子上非常古怪,不是平麵而是凹陷下去,上麵有鮮紅的血液流轉,而後極速盤旋起來消失無蹤,露出一個腦袋大的圓形凹槽,刻畫著一個巴掌大的人臉。
也是詭異得不行有眼無鼻有最無唇,牙齒是動物的牙齒,每一刻都是非常尖銳,我甚至瞄到顫動了一下。
不過我的視線並沒有停留多少,因為剛剛崩碎的腦袋,此刻化成一隻隻黑色的蝴蝶。
那翅膀扇動之下,不管是在咬我的綠色蟲子,還是地上蠕動的,或者之前被沈溪踩爆成為爆漿的液體,紛紛都飛過去沒入翅膀之中,黑色的蝴蝶變成綠黑色。
蟲子綠色液體被吸收後,成為一具具蟲屍,幹癟如蛇蛻皮留下的一樣,惡臭是沒有了,但是有一股寒氣逸散出來。
我頭皮發麻問道:“這是什麼鬼東西?”
“屍斑蝶!”
沈溪簡短的三個字讓我明白過來,這玩意就是屍體毒素凝聚而成,那麼之前那些綠色東西,肯定是用特殊草藥和提煉出來的屍毒製作出來。
這時沈溪把我放下來,一臉冷冽道:“叫你不要開口要注意,你是沒聽懂是不是,你咋還不上天了你。”
“我艸,你試試被那腦袋盯一眼,小爺我可是被拖入無盡深淵,你可知道腦袋缺氧是什麼感覺?……”我很強硬的懟回去。
我剛剛真的差點悶死,就是那種大熱天,躺在太陽底下滾燙的地板,裹著一床大棉被一樣,悶熱又窒息。
“別給顛倒本質問題,一開始就告誡你了。”沈溪這次也隨便放過我的感覺,那話語量之多讓我驚訝不已,最後羞愧的底下腦袋。
其實說一千道一萬,最後還是因為我慫,如果一開始低頭看他踩蟲子爆漿不惡心忍住,那麼真就不會發生那麼多事情了。
不過現在說這些也沒用,我的羞愧一閃而逝,抬頭問道:“現在這麼出去,我的幾個朋友都有危險。”
“我已經就下上麵這個,讓小胖和他去救其他人了。”沈溪說著話眼睛緊緊盯著那些群黑綠的屍斑蝶。
他那嚴肅的表情,那我一陣咯噔,問道:“屍斑蝶具體對人體有什麼傷害?”
“陰牌、降頭邪術對活人有什麼傷害,這群東西也能做得到。”沈溪回道。
“那……那……”我忍不住的顫抖,我剛剛可是被蟲子咬了,現在身上還渾身是傷口。
沈溪側頭斜了一眼,道:“你一個半死人,生來就是死胎你怕什麼?”
“你大爺的,會不會說話,我已經被祖奶奶治好了。”我咬牙切齒的糾正。
“也就你這麼認為。”
“你什麼意思?”我頓時瞳孔放大驚怒吼道。
“沒什麼!”沈溪搖頭頓了下道:“現在這情況不是讓你來發飆,也不看看屍斑蝶已經準備發動攻擊了。”
“你……你給我說清楚我告訴你。”我這一次無法忍了,這他大爺話說一半是幾個意思。
我很憤慨差點用手中的麻花棍教訓一下,但沈溪卻還是那麼淡定,他持著自己的麻花棍,盯著那綠黑色的屍斑蝶,道:“把你的血放進祭槽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