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個小問題?”
我很是疑惑,現在我已經推測出來了,之前體育館觀眾席位遇到的聲音,和在通往休息室的通道中也是一樣。
全部都是出自這個司機之手,我是從剛剛死人抓住我腳踝,一樣金屬質感判斷出來。
在我厘清這些事情的時候,我以為司機要求很難完成,卻沒想到如此簡單,當然這是對我現在而言,如果是一起我絕對是做不到,畢竟我沒進天福,不認識那群非正常人,靠我自己顯然是做不到。
“這可不是小問題,這些年我暗中觀察,那個李莉是從泰國學來的邪術,結合我們本國的旁門左道,在這夢中是無敵,你要除卻不是那麼容易。”腦袋語氣相當嚴肅。
我皺眉頭,道:“你是如何知道,我背後的那纏著紗布,不知道多少人平湊的身體又是怎麼回事?”
“這個簡單,這具四人是由二十多人組成,剛剛你在血池外遇到的就是原本的主人,他們生前都是普通的人,隻是被李莉盯上了,成為我現在狀態的實驗品。”司機語氣總帶著自嘲。
我頭痛欲裂,這事情越來越複雜,我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去接受突如其來的信息。
“你是怎麼做到?”我甩掉紛雜的思緒問道。
懸浮流血的腦袋中,公交司機的靈魂沉默半響,帶著有些結巴的語調,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我就是能控製就是了。”
我一下驚愕起來,看來我遇到糊塗鬼了,不過轉念一想也認可了,畢竟當年公交司機是一個普通人,能相信世界有鬼就已經非常難了。
我想了下,繼續問道:“那你知道李莉真實的目的?”
“我不能離開學校範圍,這像是一個牢籠,每次我想除卻被那群黑色胡蝶給逼回來。\"
司機這話讓我非常迷茫又無力,看來我想除卻也肯定非常難,即便我手中有那衣服製作的麻花棍。
司機看到我沉默不語,又道:“其實你不用失落,我不能除卻是因為被封住,且是一個死人,你一個活人應該不至於被限製。”
“沒那麼簡單啊!”
我無力的歎氣,從李莉的表現看來,早對我們幾人的調查不非常清楚,肯定有所防範,想要出去談何容易。
這時我忽然腦中閃過一個疑問,我立即轉身盯著腦袋,問道:“你真的是公交車司機?”
“怎麼你還有懷疑?雖然我們第一次見麵,可是我可是非常真誠。”司機的語氣充滿委屈。
我卻從這話驚醒過來,眼前這個腦袋的裏的靈魂不見得是司機,或者有一部分不屬於公交司機。
“你到底是誰?”我臉色漸漸冷下來問道。
腦袋的神色毫無波動,道:“不是說了我是公交司機。”
“不,你不是公交司機,我們並不是第一次見到,你不是在撒謊就是根本不知道我剛剛經曆了什麼。”我非常直接的說出內心的真實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