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一下焦急起來,腦中閃過一片回憶的畫麵,驚叫道:“這玩意不會不會是之前我們在觀眾席位遇到的那個有聲無影的東西。”
“你問我我問誰去。”杜村顯然是徹底無法保持淡定了,語氣驚恐憤慨。
我一想這也是不是辦法,想要飛快逃離出去,那麼一定要先解決胖子的事情,所以快速上前兩步蹲下,在黑暗中摸索。
“啊,我的右腿也中招了,大崔趕緊幫我一下,你手中的麻花不是能驅邪?”杜村驚恐大叫。
“哦,是你左腿中標,不好意思我摸錯位置了。”我誠摯的道歉。
當我的手還沒碰到杜村左腳的時候,他就怒吼道:“你亞的玩我是不是。”
我不想理會這死胖子,畢竟對於一個驚恐的人,你跟他家道理完全是對牛彈琴。
我摸到了杜村的膝蓋地方,但是並沒什麼異常,所以我手慢慢的滑下去,當我接觸到腳踝上方,接觸到非常幹枯東西。
我的手感受到一股寒冷中帶著一絲驚人的痛覺。頓時驚得收回手起身後退一步,道:“真的有東西,像是沒有血液的手非常幹枯老化。”
“不要說了!”杜村大叫,顯然無法接受抓著自己的手,回是我感覺的那樣。
我看出來他這是自我催眠,但為了不讓他徹底失去理智,所以我不敢在多說抓住的那手,隻有手腕的地方,我還摸到粘稠的液體,不用多少是血液無疑。
這時杜村有開口,“你趕緊想辦法驅趕,我要受不了,我感覺腳踝越來越縮小……”
“好好好,你先穩定下。”我急忙安慰並上前再次蹲下來。
我沒有過多猶豫,舉起自己手中的衣服麻花棍,砸在杜村的腳踝方向。
啊啊……
杜村發出殺豬般的響聲,這讓我非常不解,我使用的力量不足自身十分,比拍蒼蠅的力度小很多倍,這死胖是為什麼慘叫。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回蕩在漆黑的通道中,我被迫接受尖銳的叫聲一次次的折磨,最後實在鬧心吼道:“你就不能淡定點?吵得我都不敢下手了。”
“你別敲了,越橋我腳踝的重量越大,我感覺自己的腳掌要分離了,你懂得那疼痛?”杜村嘶吼著,那怒氣是我第一次見到感受到。
“好好,我不敲了。”
我聲音非常溫,又安慰道:“現在這東西對你來說肯定是障礙,我們需要處理掉,你冷靜下思考看看有什麼對策。”
“你還有沒有同情心,我腳踝是被一手掌抓住了,一直在吸收著什麼東西。”杜村吼道,“如果你也體會不到,可以起到一下來看看。”
“有,非常的有!”我不敢跟著死胖子懟,隻能把語氣盡力放低。
我的話音一落回音還沒消失時候,我的也感覺腳踝被一雙手抓住了,真的如同杜村形容的那一,是拖著鐵砣的樣子,甚至那觸感即使冰冷的金屬質感。
“我也中招了。”我一下子欲哭無淚,很想開口詛咒一下死胖子,沒事幹提什麼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