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福玉館殘破不起眼,老板也是平平無奇名字叫柳根,我懷疑如果老人的祖上姓蔡,不知道不是就直接取名為蔡業了。
不過有一點,老人還是有著不凡之處,因為他自稱九十歲以上了,可是我從他聲音和皮膚的狀態判斷出來,能超過五十歲都難,能給五十還是因為老人的頭發斑白,否則四十歲我都不給。
當然這一次的目的並不是為鑒定老人的歲數,而是我們在出租車上尋到的帽子。
老人跟沈溪好像很熟悉,兩人完全沒有一句客套話,即便老人剛剛出來的時候,沈溪連點個頭都沒有,更別說起身問好了。
“這人怨氣如此之重,怕是生前對於佛牌有很深入的接觸。”老人打開灰色鬼畫符的布袋,往裏頭瞧著邊說。
他跟沈溪一個樣子,似乎對於味道根本無所謂或者無視,在我唯恐不及比開開,他竟然還靠得那麼近。
“嗯,是這樣的……”沈溪把單司機的情況完整述說一次,當然基本上是得知我這裏的信息。
“開眼了啊,難得難得。”老人視線從袋子移開,望著我摸著胡子大笑,道:“虧是你才能辦到,不然這下就難了咯。”
“不客氣!”沈溪背對著我,看著老人語氣很是平淡。
我很想拿起旁邊的一個方塊玉石砸過去,他大爺我被折磨的要死要活,竟然被這兩人隨意評價,沒有一個通氣我的遭遇。
老人沒有在意我的動作,視線又落在另外一手的布袋裏,眉頭鄒越來越深,頭還不斷咬著,讓我直覺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果然老人用繩子鎖住布袋後,抬頭望著我和沈溪,道:“這個人身份非常不簡單,不單單隻是司機,也不是之前我說的那樣有接觸佛牌。”
“那是什麼?”
布袋一封味道消失,我又從新落在茶座邊的椅子,心中充滿著好奇,要知道按照那個中年司機也是就陳動的話語,單司機可是從小到大都是孤兒,他們是發小,從雲貴走出來的兄弟。
“兵祭府的人員,雖然隻是外圍人員,但是依舊比一般人還不一般。”老人臉色嚴肅。
“真是這個組織的人?”沈溪手中的茶杯茶水不斷翻騰飛濺出來,可他好像絲毫沒有發現一般。
我的腦中沒有兵祭府任何概念,但是我驚訝與眼前兩人的反應,現在這組織肯定是傳說中的玩意兒,一時間我內心泛起陣陣的好奇海浪。
“是,可以非常肯定,你們認識的那個中年司機應該不是,僅僅隻是個普通人。”老人點點頭,語氣有些凝重。
“相伴生?”
我不是很理解老人為什麼要點出陳動,但是沈溪卻是能反應過來,但是語氣還是有些不確定。
“是,他能接觸這個人,和佛牌怨靈造成突發事件,卻還沒有任何事情,可很明確這一點了。”老人話語充滿的肯定。
“有意思,有意思!”沈溪難得露出人類的笑容,讓我渾身起雞皮疙瘩,我感覺他還是不笑來得正常一點。
我望著兩個人,大聲道:“兵祭府是什麼?你們就不打算給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