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賈麗麗這句話,我忙穿好衣服下樓。出租車這時候就已經有了,我攔下一輛車,著急坐上後就讓司機開車去柳林巷。
柳林巷依舊是很冷清,一點都不像個巷子。我付了錢,直奔賈麗麗的住處。
慌慌張張上了樓,走到賈麗麗門前,心情終於平靜下來了。我長呼一口氣,抬起手敲了敲門。
剛敲響門,門就開了。
為了掩飾脖子上的傷,我有意穿了高領的衣服。見到賈麗麗,迫不及待把衣領拉下去,給賈麗麗說道:“你看,我感覺我不是做夢了,是真的見鬼了。”
賈麗麗果然皺了皺眉,讓開了一條道對我說到先回屋說吧。
我忙不迭走進去,賈麗麗就重重關上了門,也不顧忌我是男性。能做到這樣放心大膽的女人不多,何況還是賈麗麗這樣的美女,真是太放心我了。
賈麗麗給我沏了杯咖啡,我便坐在沙發上,手還不住撫著自己的脖子,摸著那三道凸起的傷痕。
賈麗麗拿了棉簽和酒精來給我消毒。消了毒,抹了些藥,便和我一樣坐在了沙發上。
“我就不明白了,我除了賣佛牌,跟佛牌真的是一點交集都沒有,怎麼古怪的事總發生在我身上。”我憤憤說道。
“我也好奇,怎麼你總遇到奇怪的事。你是不是背著我和林大兵也玩佛牌了?”賈麗麗問道。
“佛牌供應商是你和林大兵,從開始賣佛牌到現在,我也就隻有三個顧客,兩個還都出事了,你看我有玩佛牌的機會嗎,有我也不敢啊。”
“昨晚除了做噩夢,還發生什麼事了?”賈麗麗問道。
她一說,我就想起昨晚的事了。現在想起來也覺得心慌,真是詭異到了極點。既然賈麗麗問,我毫不隱瞞地告訴她了。
畢竟賈麗麗現在也是熟人,不需要瞞著她。說不準,賈麗麗還能幫我一把。
賈麗麗聽完,也皺了皺眉頭,對我說:“我覺得沈溪說是他做的純屬安慰你。”
“我又不是傻,當然看得出來。隻是,我越來越好奇沈溪的身份了。他每天出門忒早,晚上又按時回來,等我做飯,感覺不對勁。”我坦白直言。
聽我說完,賈麗麗什麼也沒有說。
我仍然覺得,賈麗麗和沈溪之間有古怪,看起來完全不像完全陌生的兩個人。但我又猜不出來有什麼可能性,隻好打斷了這個念頭,隻是問道:“麗麗,你好沈溪先前認識?”
聽到“沈溪”這個名字,賈麗麗又是一怔,但很快否定了。這讓我更加心生疑惑。如果真的不認識,她剛才就不會猶豫這麼久。
因而我一口咬定:“不可能,你們一定認識。”
“你怎麼知道?”賈麗麗說。
“你先不管我們怎麼認識的,先說你們怎麼認識的,還有,他是什麼身份。我總不能和一個不明不白的人在一起吧,萬一他圖謀不軌怎麼辦?”
“你這麼大了,拐賣沒人要的。”賈麗麗說。
她一句話說的我夠嗆,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說下去了。
賈麗麗卻又突然接著說道:“和沈溪那個人,你最好不要深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