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小區繞了一圈,雖說是找到了後門,但後門也是關著的。而且看後門門把上全是灰,已經很久都沒有開過的樣子,我隻好打消了從後門離開的這個念頭,又到了前門。
然而我來到前門時,發現前門又開了。
還是沒有瞧見看門的老大爺,我也沒有再管老大爺去了哪裏,出了小區。
回到家裏,已經是八點了。我打開電視看著電影,卻總覺得困,眼睛都要合上了。迷迷糊糊的,竟然睡了過去。
不過這一覺睡的時間不長,卻做了個夢。我夢到了張明,張明抓著我的衣領,質問我,為什麼要把佛牌賣給他。
驚醒了,第一件事就是看手機。八點半,原來我才睡了十幾分鍾。我這才想起來沈溪早上走的時候給我留得紙條,讓我晚上九點準時給他做好飯。
我瞬間有一種,我不是做了別人的合租室友,是做了別人家的保姆的感覺,不過是包吃包住而且隻做一頓飯的。
我打著哈欠,伸了個懶腰,走進了廚房。
其實一覺睡醒,就讓我去做飯,我還是有些不情願的。不過想想以後自己的工資都可以隨意花了,而且劉守陽的生意做成了,還有升值的可能,就覺得大快人心。
飯做著,突然聽到了敲門的聲音。
我走到門前打開門,下意識問道:“回來了?這麼早,還沒到九點呢。”
“和人同居了?進展這麼快,前些天見你還是單身呢。”一個女人的聲音傳入了耳中。
我頓住了,居然是賈麗麗。
“你怎麼來了?”我有些尷尬的說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找了個合租室友,現在給他做飯呢。”
“說正事吧。你的佛牌不想要了?這麼久都不來拿。”賈麗麗說著,做到了沙發上。
我關了廚房裏的火,走到房間把黑色的塑料袋拿了出來,扔到茶幾上。
“這是你的七萬。”我說道。
賈麗麗輕聲笑了笑,“我點點。。”
看著賈麗麗數錢,我轉身去拿了個一次性紙杯給她倒水。倒了茶水端給她,卻發現她坐在桌前,不知道在想什麼。
“怎麼不數了?”我問道。
“數完了,剛夠。”賈麗麗淡然說道。
“數完啦?七萬呢,這麼快?”我詫異道。
賈麗麗看著我,卻並不言語。我這才發覺自己有點情緒激動了,尷尬地笑了笑,說了一句:“我去做飯了。”便走進了廚房。
“你的佛牌還沒給你呢。”賈麗麗突然說。
我摸了摸後腦勺,最近總是這樣,像丟了魂一樣。
我又走到賈麗麗麵前,賈麗麗便把一章佛牌遞給我,對我說道:“拿到佛牌的人,隻要把他憎恨的人的生辰八字寫下來,拿到佛牌麵前燒掉,就算供養開始。這佛牌的供養方法很簡單,就是每天對著佛牌訴半個小時的苦就行。和苗族的金蠶蠱相似。不過要注意的是,每天都要給佛牌訴苦,說自己在官場上的不平之事。”
“要是那人沒有什麼不滿的呢,沒什麼苦可以訴。”我結果佛牌說道。
“那也要給佛牌訴苦,沒有都要編出來。否則,前麵幾個人的報應你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