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隻是為了增加佛牌的神秘感,好讓他相信,卻沒有想到劉定陽誤會了我的意思,直接塞了一個紅包過來。我愣住了,拆開一看,不多不少,整整一千。
我猶豫再三,還是把紅包還給劉定陽了,解釋道:“我說這些,隻是在說自己的做事風格,並非想索取什麼。這些錢您先拿著吧,佛牌的價位,本身就很高。”
然而劉定陽聽我這樣說,竟死活不肯收回紅包了,一直推讓。見他這樣,我隻好把紅包收起了。
劉定陽說道:“其實我以前是不相信這類東西的,隻覺得像是跳大神。但後來我身邊一個同事突然掉到了省部,還是高官。後來聽到了些小道消息,他是通過佛牌,才升職的。”
我心裏暗想,劉定陽這樣說,目的已經很明顯了,就是看不順眼別人平白無故升官,自己也想升官罷了。
提起那個人,劉定陽突然咬牙切齒地說道:“當初他就是個無業遊民,後來是求我我才給他謀了個職位的。沒想到這白眼狼升了官,不來感謝我曾經對他的恩情,反倒來檢舉我,說我貪汙。”
我不說話,看著劉定陽一個人絮絮叨叨說了很久,算是明白了,他是想要一個能讓自己升官,而且可以報複那個人佛牌。
與官場有關,本就棘手,我說不準林大兵那裏有沒有這樣的佛牌。而且是要報複一個人的,集這兩種功能於一身的佛牌,別說見,我都沒聽林大兵說過。
我對劉定陽說道:“不好意思,我去一趟洗手間。”說著,我看到劉定陽臉色一變,補充了一句:“很快回來。”
說著,不等劉定陽回話,便自顧自走了出去。
為了保險起見,我走到了離包間較遠的地方,給林大兵打了個電話。
剛打過去林大兵就接電話了。我給林大兵說道:“大兵,又有一旦生意,隻是不知道能不能做成。”
“又有生意?你盡管放開說,把他說動,其他的就給我。”林大兵忙說道。
我笑了笑,林大兵這話說的到是輕巧。說實話,林大兵的話現在我真的是半信半疑,都不敢全信。
自從出了張明的亂子,我就知道林大兵這裏的佛牌都不靠譜。
“我放開說了,而且算是說到手了。不過他要的佛牌挺特別的。”我說。
“什麼佛牌?他要幹什麼?”
“那人是官員,不過不滿足現狀,還想升官。”我說。
林大兵沉思了半晌,說道:“我這裏正好有一張佛牌,是可以轉運升官的。”
“轉運升官這樣的我猜你也有,但不止,他還想要通過佛牌報複一個人。”我對林大兵說道。
林大兵那邊聲音立馬不對頭了,聲音抬高了許多:“升官和報複一起的?這種佛牌,我怎麼聽都沒聽過,老弟別開玩笑了。你問問他,隻能選一個。是要報複人還是要升官。”
我聽林大兵那邊已經頗有些不耐煩了,隻好掛了電話,但轉而給賈麗麗打去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