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蕭十一郎皺眉,連城壁笑著撫上了蕭十一郎的眉頭,細細地摩挲著,想要把他的心思全部抹去:“你在想為什麼就不能放過他?偷偷地把他放了不就好了?”
“呃,你怎麼知道我在想這個?”蕭十一郎驚訝,剛才還痛苦地不得了的心情似乎在連城壁來了之後就不那麼痛了,但是他也沒聽說過自己的連美人會讀心術這麼大的本事啊?‖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連城壁手上一重,一股力道灌進蕭十一郎的體內,蕭十一郎驚訝地瞪大了雙眼,剛想動,卻聽見連城壁溫潤如水地笑道:“別動,如果你還想恢複自己的體力,不用這麼躺著,就乖乖的躺著別動。”
“可是連美人你自己的身子……”蕭十一郎著急地想要掙紮著避開連城壁源源不斷地把內力傳進自己的體內,連城壁好笑地等了一眼蕭十一郎:“你要是再亂動,把我的真氣給岔了,我還怎麼跟你說我小時候的事情?”
蕭十一郎一聽見連城壁說的話,想想也是,要是自己亂動的話肯定會傷了連城壁,也就乖乖地躺在床上任由著連城壁給自己輸內力療傷,好奇地問道:“那為什麼不可以放過他?”
“因為割鹿刀。”連城壁的語氣輕描淡寫,但是蕭十一郎卻能從裏麵聽出淡淡地無奈與不忍:“因為割鹿刀,割鹿刀本來不是沈家之物,你也應該知道。”
“嗯,是我們蕭家先祖世代流傳下來的,我小時候野聽我爹提起過,說是後來蕭家人遭到奪刀之人的追殺,就把割鹿刀交給了當時武林最有名望的沈家來護佑,並且兩家達成共識,沈家震懾覬覦割鹿刀的人,而蕭家世世代代負責保護割鹿刀,人隨刀走……”
“那你又知不知道沈家發展到現在,其實早已經空了,自從沈老太君的丈夫死了之後,沈家就隻剩下一個男人,那就是沈璧君的父親,雖然沈連兩家世代交好,我與璧君從小就定下了親事,但是從沈家唯一的男人為了保護割鹿刀被殺之後,沈家就敗落了,所以保護割鹿刀的職責並不是沈家在獨自擔著的。”
“但是這又跟你師父必須要死又有什麼關係?”
“連家堡是天下第一大堡,由外人來教授未來的少主功夫也不是那麼丟臉,隻是如果是為了割鹿刀而來,縱然他是我的師父,爺爺也不會放過他。”連城壁撤回自己的掌力,探了探蕭十一郎的脈象:“所以什麼連家堡的子嗣不允許有外人教授那其實就是給江湖中人一個交代,為了隱藏割鹿刀下落的一個交代而已。”
蕭十一郎想要起來,卻被連城壁一把摁在床上:“別亂動,才剛剛給你輸了內力,等一盞茶的時間。”
蕭十一郎可憐兮兮地點了點頭:“但是為什麼要由你來動手?那時候你幾歲?”
“十歲,正是我父母死了的那年。”連城壁輕輕歎了口氣,靠在床邊。
蕭十一郎心裏一怔,心疼地握了握連城壁的手:“十歲的時候我就已經學會了怎麼從那些魚肉百姓的有錢人身上拿到錢了,但是卻沒有殺過人。”
連城壁笑著回握了蕭十一郎的手:“十歲之後我就沒童年了,那都是屬於城謹的,父母死了之後,爺爺突然開始對我嚴厲了起來,讓我學習各門各派的武功,讓我能盡早接拿連家堡,成為武林中的翹楚,所以我第一個殺的人,就是為了割鹿刀才進連家堡教我武功的師傅。”
“那後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