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悶悶的回答,在俊秀的世界裏有他最親愛的哥哥金在中,還有他和哥哥生活的重心,他們的媽媽,當然最心裏的位置早也被一個人添滿,那是從小就生出的情愫,在還不知道情愛的年齡,在俊秀的童年,這個叫樸有天的人,早就把豐盈的感情無形的注入俊秀小小的心田,隨著時間的推移,這感情似乎再也無法就這樣讓它恣意增長,心裏的負荷總有一個限度,當超過這個負荷後,那麼愛...它要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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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勢複興所有,複興這貧窮的源頭,卻無法負載人的心,簡單的心髒,也有屬於它的尊嚴,踐踏它,可以,隻是,別太殘忍。
簡單的仔褲,T恤,外加一個棉外套,這似乎根本無法遮掩在中的氣質,包裹在牛褲下的雙腿,修長的想要將它一遍遍親吻,這是和台上的在中不同,在那裏是經過修飾後晴朗的白色玫瑰,豔麗卻不刺眼,而現在,他就像是白色的山茶,想要讓人將他摘下,細細品嚐。
被叫到包廂不是一次兩次,但是在中從不會去,想要和他在台下接觸的客人太多,而在中給自己的原則再清楚不過,可以用歌聲來賺錢,其他的,免談。而今天,這人是社長,見麵也就成了當然。
渾暗的燈光下,在沈昌瑉和程南出去後,偌大的包廂裏隻剩下鄭允浩和金在中。
“脫掉衣服。”鄭允浩平靜的話語讓站在那裏的金在中根本沒法聽清。
“哎?你說什麼?”底線很高的在中,他是連衣服都會挑剔的人,這人在說什麼?讓他脫掉衣服?
“是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恩?”起身,用手指勾起那迷人的下顎,對上那雙,清澈見底的眼睛。
“變態!都他媽是神經病!”爆發很簡單,甩掉臉上的手,確定了他的意圖後,在中就決定,如果這樣...那麼這份工作,可以不用再繼續。
“金在中?我叫鄭允浩,我允許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來,叫一聲讓我聽聽?”扯過在中的手臂,鄭允浩堅實的臂膀把在中圈進懷裏,似乎更像是囚禁般的禁錮。
“想讓我用拳頭伺候你麼?鄭允浩!”握緊雙拳,在鄭允浩的臂膀裏,金在中決不是吃素的。
“知道反抗,有意思,還沒人敢對我說不字,你的拳頭還不夠結實到可以回擊我。”一隻手扣住在中的腰身,一隻手將在中的雙手舉起,一個反向,鄭允浩猛的將在中放倒,兩人以極其曖昧的姿勢躺倒在沙發上。
“你TM把我放開!”這近乎於毫米的距離,在中甚至能聞到鄭允浩呼吸中,散出的紅酒味道,這味道是迷惑,還是占有,在這一刻,大腦都無從思想,隻能感到,在被鄭允浩緊緊相契的同時,雙腿也被那人的腿纏繞。
“金在中,知道我為什麼讓你脫衣服麼?”帶有一絲征服身下人的笑容,鄭允浩在宣布著一個即將上演的情節。
“你!鄭允浩!放開我!我管你是什麼社長還是別的什麼!”身體在掙紮,想要掙脫,這到底是為了什麼?在中的心裏開始委屈,而嘴上卻絲毫不想示弱。
“看來你是真的不了解我,如果我不想放開你,你就永遠都無法逃開我,知道麼?我再想像,想像你的身體是否能配的上我的血鑽,配的上我。”舌尖來到在中的紅唇邊,沒有去吻它,而是用舌尖勾勒了一下紅唇的唇角,將臉埋在在中的雪頸處深深的嗅了嗅。
“鄭允浩,你起來,我脫,等我脫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