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幹嘛這麼看著我?”黑藤不由得吞了口口水用毫無氣勢的問句發問。
“我在想,你穿上birth suit會不會很sexy啊!”
“不行!我穿那個西裝都不好看,更別說套裝了!”勉強聽懂了suit的黑藤老老實實的說道。
“這種套裝可厲害了,隻要是穿給情人看都會顯得迷人,我就很想看你老大穿呢!”
“別隨便拿人尋開心了!英語的語法你不怎麼精通,那中語言垃圾到是在行的很呢!”聽不下去的瞿劭忍不住嚷嚷起來。
“你不喜歡birth suit啊,那我們玩裸體圍裙好了!”光司湊到瞿劭耳邊,用低沉甜膩的聲音說道。
瞿劭紅著臉正要發作,門卻又被人粗魯地撞開了。
阿紀喘著氣跑進來,盯著屋裏三個男人,說道:“優不見了。”
“你們大概連優不見了這件事情都不知道吧!整天忙著談情說愛,與自己無關的人即使死了,你們也不會在意吧!”阿紀用力的抽著細長的香煙,手指卻輕輕顫唞著。
“不是這樣的!”瞿劭厲聲反駁,“優這幾天情緒很低落,作為一個成年人,旁人過多的關心反而是個負擔!所以我們希望他可以慢慢平複,但這決不是不關心他。”
“他不是成年人!他還是個孩子,他的心還是個沒有長大的孩子!”阿紀帶著哭聲說,“我在他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就從他母親身邊帶走了他,他是那麼純潔那麼天真,於是我努力讓自己長大,可以去填補他母親的位置!他哭得時候要有人安慰,他笑得時候要有人陪,他不開心的時候要人關心,他是個沒有別人愛就會活不下去的家夥!真是差勁!差勁極了… …就算是自己沒有能力也想要照顧別人,差勁差勁差勁……!”
等阿紀盡情哭了一場後,瞿劭說道:“我們去找他吧!阿紀,這次找回他後,你給我好好看著他!”
“是,老大!”阿紀笑了起來。
“唔,是嘛!這個優,真是的!”聽著手下必恭必敬的彙報,光司不由得苦笑。
“逛街、購物、吃東西,到陌生酒吧喝酒~~~這分明是女人們發泄怒氣的方法嘛!”
“喂喂喂!不準你們說我老公的壞話!”阿紀高聲說道。
“誒?這個頭銜你是什麼時候擅自給優加上的?”瞿劭皺著眉說道。
“什麼擅自啊!我們是心心相映,我的決定就是優的決定!上次吵架後,我才明白自己根本不放心那個笨蛋一個人在這世界上生存,所以我下定決心了,一定要嫁給他!”阿紀向在對著目前行蹤不明的優宣誓一般,微微仰頭看著變成棕黃色的天空。
“那我們趕快去吧!優昨天在酒吧給一個色老頭盯上了,現在恐怕已經到了貞操危機的時刻了!”光司揮了揮手,示意手下人離開,便帶著瞿劭一群往下一個街口的夜鶯旅館奔去。
“啊!真是可愛啊!連這裏也是粉紅色的呢!讓叔叔我好好疼愛一番吧!”一個年過半百的男人迫不及待得解下緊緊箍住自己已經發福腹部的皮帶,壓到了被綁在床上剛剛蘇醒過來腦子還有些遲鈍的優身上。
“唔~~~~不要!好難受!”終於意識到自己狀況的優拚命掙紮起來,但卻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更加興奮。
“看來你也不是完全沒有那個意思嘛!不如好好配合我,一起痛快的玩吧!”
“唔… …”頭暈腦漲的優自暴自棄的停止了抵抗,寂寞的身體也擅自開始回應男人輕薄的動作。
“砰!”
這個幽暗的隻有床的房間的門被人用暴力踢開,正在優身上忙活的男人嚇得滾到了床沿上,尷尬的提著已經敞開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