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小保點頭表示理解,和哥哥喝茶吃飯。司徒樂保很忙,他心裏有數,吃過飯聊了一會就回思雲苑了。
雲思在給花鋤草,看見司徒小保回來,少年情熱。拉著司徒小保的手往自己懷裏拽,一手解開衣帶探進去撫摸司徒小保。
司徒小保奮力反撲,兩個人打滾到花叢裏去。花枝被他們碰撞,落花如雨般零落下來,灑了兩個人滿臉滿身。
雲思按著司徒小保,一片花瓣落在司徒小保的眉心。雪白的臉頰襯的花瓣越發紅潤,雲思俯身狂熱的吻下去。
這麼多年來,一直惦記著司徒小保,沒有一刻忘懷。是因為童年時相逢的感激,是因為朝夕相處生出的情意。可也還有那麼一部分不能不說,自己是被司徒小保的相貌蠱惑了,一天也不能把這張臉忘記。
三十九
司徒小保被他親的難受,伸手去推他。雲思抓著他的手扣按在地下,在他的頸子上咬齧。
司徒小保開始覺得有點疼,不安掙紮。等雲思的的動作放輕,漸漸覺得麻癢。他笑著扭動:“鼠鼠,你幹什麼,快起來,衣服都髒了。”
雲思耍賴:“唔……我不起來……嗯嗯……唔……嗯……”
等到雲思親的滿意了,司徒小保抱怨的歎息:“我都被你弄累了。”
雲思大方把臉湊在他唇邊:“笨蛋小保,我讓你親回來。”
司徒小保側頭望他,緩緩轉身和雲思麵對麵,輕輕的在雲思的唇上吻下去。靈巧的舌頭滑進了對他沒有半點防備能力的唇,和雲思的舌頭糾纏。
兩個少年坐在花圃裏,互相擁抱著對方,一點點的親吻彼此。有時候輕些,像是蜻蜓點水,有時候重些,花枝都被碰的簌簌抖動。
司徒小保臉色漸漸發紅,忽然用力把雲思按倒了,看著他不住喘熄。他惡少當了這麼多年,畢竟是不清楚惡少的本質是什麼。本能驅使他壓倒雲思,困惑的望著雲思,眼睛裏露出不解的迷茫。
雲思溫柔問他:“小保,你要做什麼?”
司徒小保的胸膛起伏,他長的像母親更多一些,雖然不如他母親那樣豔絕人寰,但相貌實在是極美。
現在他微張開唇吐氣,臉色因為情[yù]而變得染上了粉色,顯得愈發肌膚細膩,花瓣一般。
雲思伸手去捏他的臉,司徒小保身體發軟,倒在了他的懷裏。他的臉貼著雲思的胸口,略微有些煩躁的嗯了一聲。雲思隨著他一起倒下,伸手輕輕拍他的肩。
司徒小保低聲道:“我想家了。”
雲思輕撫他頭發:“我陪你回去。”
他離開琴州,除了第一年回去看忘記了自己的司徒小保,也再沒有回去過了。在他的心裏,司徒家的人都是他最親的人。離開這些年,自己忙著做一點事情,忙著把父親護衛平安。
他是骨子裏自負的人,司徒家錦繡富貴,但他要用自己的能力也可以給司徒小保提供足夠保障的生活,否則就不回來找他。
於是每一天都忙碌,施展年少的頭腦裏的全部智慧。依賴王爺的權力和影響,去一步步增加自己的實力。
在這同時,司徒小保卻到了成親的年紀。慌張的派人去攪散他的親事。恨時間過得太慢,自己的年紀不夠,實力不足。又恨時間過的太快,司徒家已經接二連三為司徒小保張羅親事。
如今他手指下是司徒小保細膩的肌膚,終於可以略微放心了。
雲思和父親告辭,叫人準備了馬車,和司徒小保一起回琴州。他並沒有十足的把握說服司徒小保的父母。盡管他確信他們也把自己當作親人。可這畢竟不是一件可以隨便決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