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段(1 / 3)

非常非常想我,時時刻刻把我掛在心上。”

雲思心裏一陣激動,原來他也是開竅了的,一時倒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興奮道:“對!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竟然結巴了。

司徒小保點頭:“你想我來給你鋪被擦地,因為當初你給我鋪被擦地了。”

雲思臉色瞬時黑了下來,抓住司徒小保的手狠狠的一握:“司徒小保,你這個白癡。”

司徒小保哎呀了一聲,倒沒有生氣,他看著雲思:“我忘記你,你很生氣,這可真對不起。”

雲思鬆開手改為摟住他:“我本來是很生氣,氣的吃不下去飯,氣的睡不著覺。”

他摟緊司徒小保的腰,對司徒小保的身材很滿意,得益於身體夫人管教的好,這個琴州惡少有著勝過同齡人的健康身體和纖矯腰身。

司徒小保努力拉開他的手:“你別這樣我不舒服。”

雲思挑眉邪笑:“我為什麼要管你舒服不舒服,你和我說話用這麼陌生的語氣,我的心都碎了。”

司徒小保不耐煩:“你到底想說什麼,想讓我怎麼樣,一次說完。”

雲思哼了一聲:“我要你,我想把你吞進肚子。”

司徒小保伸手抱住他:“吞吧,鼠鼠。”

雲思被這句鼠鼠喊的心神恍惚。

司徒小保抱緊了他:“我真不覺得和你陌生。”

雲思心花怒放。

司徒小保道:“我看見長得美的人都覺得和他們很熟。”

雲思怒目而視。

司徒小保補充:“可是你不一樣,鼠鼠,我覺得我好想也沒徹底忘記你。”

雲思的心被他在這麼一會內拉上放下好幾次,咬牙問:“怎麼個沒徹底法。”

司徒小保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說不出來太詳細。”

雲思不再問,伸手解開司徒小保的衣帶,撫摸司徒小保細致的肌膚。司徒小保不以為意,大方的任他摸了。

過去的事情雖然一時想不起來,兩個人相處的越來越好。有時雲思試探問他,覺得好朋友在一起過一輩子怎麼樣,司徒小保附和說那很好啊。

這樣的日子發生了一些變化是在其後不久。那天中午司徒小保塗了防蚊子的藥水,去花園涼亭邊上的茂密花枝下睡覺。他鋪到了軟墊子躺下,濃密的枝葉遮擋了他,連一線陽光也看不到。這種花天生能驅蚊蟲,下麵十分幹淨,是睡覺的好去處。

他在迷蒙中被壓抑著的呻[yín]吵醒,把緊密的綠葉撥開一點。發現雲思的父親和一個不認識的英俊男人坐在一起。

雲思的父親被那個男人摟著褪去衣衫,[rǔ]尖被修長的手指撫弄戲玩,變得有些紅豔,雙手抓住那個男人的衣服低聲不斷呻[yín]。

司徒小保有點困惑,因為雲思似乎在低聲說別這樣,但是又抓著那人的衣服沒有反抗,讓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出去。會:“我困了,我先回去睡覺。”

雲思點了點頭,目送司徒小保離開。司徒小保邁進屋子的腳步輕鬆的像是回家。從這點倒看不出來他對沈虛有多討厭。幸福環境下生長起來的人往往沒有防備心。

雲思輕笑,沒有防備心,就需要其他人的保護。已經決定了不準他娶妻,就保護他一輩子當作補償。

偏間的被褥枕頭都是全新的。被麵上刺繡著許多可愛的鼠鼠,有偷油喝的,有上房梁的。司徒小保脫了衣服午睡,伸手摸了摸那些小老鼠,低喃道:“鼠鼠,真奇怪的花樣。”

這一覺睡的有些長,司徒小保醒來後穿著中衣就去了主臥室。遠遠看見那隻黑驢正趴在被子上看書,衣服胡亂的脫在一邊,露著雪白的上身。地上還有些水未幹,看起來應該是剛剛沐浴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