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手擋著那兩個人的口水雨,視線轉向另一個看著比自己小一些的男孩子:“喂,就是你,跟我回家去,以後要給我洗臉擦腳鋪被掃床。”
那孩子還沒回答,猛的就被推到了司徒小保的懷裏,司徒小保被撞的跌了一跤,爬起來的時候發現街上除了自己和這個男孩子就沒有別人了。
司徒老爺對兒子的戰果深表詫異,司徒大少爺做主留下了弟弟掠回來的人。
鑒於誰搶的歸誰,就分派給了司徒小保當隨從。司徒小保想著那對男女的對話,在裏麵尋找到了一線靈感,給司徒小保取名為司徒鼠鼠。
他回來的時候,司徒鼠鼠已經起來了,正躺在司徒家父子住的院子裏玩貓。
司徒小保走上去陪了一個笑臉:“鼠鼠,我爹在麼?”
司徒鼠鼠翻了個白眼,轉身到另一邊。
司徒小保無奈噘嘴,遭到司徒鼠鼠的厭棄完全是無辜的,這一切都是誤會造成的。那是一個月不黑風不高的夜,不能殺人放火的天。司徒鼠鼠在相∫
說話的人是司徒大保,吃粽子的嘴也是司徒大保的嘴。
……司徒小保用最快的時間做了一個決定……
猛的撲到裝粽子的碟子前,伸出舌頭把所有的粽子用最快的速度舔了一遍。
司徒大保愣了愣,已經拿過碟子幾口全吞了下去:“你是我親弟弟,哥哥哪能嫌棄你。”
……惡心……作嘔……反胃……猥瑣……
司徒小保一步步蹭出去,坐在司徒鼠鼠的身邊:“鼠鼠,下午咱們出去看花燈好不好。”
司徒鼠鼠翻白眼。
司徒小保不氣餒:“那去釣魚,回來給你喂貓。”
司徒鼠鼠翻了一半的白眼。
司徒小保再接再厲:“那釣完魚再去買德順齋的豬手,咱們兩個一人一個,貓也一貓一個。”
司徒鼠鼠轉頭看了他一眼:“無事獻殷勤。”
……無事獻殷勤……後麵通常都是還有一句話的……
雖然司徒小保的誌願是當一個不學無術的惡少,瀟灑萬分的度過此生。但基本該讀的書還是讀了點的,基本該懂的東西也都是懂的。
挫敗的司徒小保哀怨的站起來,去裏麵找他的娘。
司徒小保的娘很少出門,因為怕太陽曬著。一般到了中午才會起床。司徒小保推開門,轉了幾道彎,不敲門便進了母親居住的房間。
“娘親。”
司徒小保跑到床前,拉住母親的手。
秦花卿睜開眼睛:“小保乖,吃飯了麼。”
司徒小保就是來告狀的,立刻哽咽:“沒吃,哥哥搶我粽子。”
秦花卿撓頭:“咱們家除了粽子,就沒別的吃的麼。”
司徒小保撲上床去砸在母親的腿上:“哥哥總欺負我,欺負我!娘親你去打他。”
秦花卿拍了拍他的肩:“好了好了,幾個粽子,給你銀子,去買一車回來。”
司徒小保噘嘴:“不要買的,那是別人送的。”
秦花卿掐掐手指做計算狀:“小保啊,別人都是七八歲就去讀書,你今年也有十三歲了,不要每日跟著你哥哥不學好。還是讀書去算了。”
對付這個兒子,秦花卿很有心得。司徒小保立刻忘記了剛才的事情,改為抗議:“我不讀書,不讀書。”
秦花卿點頭:“不讀書也好,你考上了狀元,被什麼大官相中當了女婿,還要在人家家裏受氣。”
司徒小保點頭……受氣……這太可怕了。
秦花卿繼續說:“我兒這樣美貌,萬一被大官相中,卻不是讓你做女婿,那就更危險了。不讀就不讀吧。”
司徒小保在母親這裏待了片刻,被說的昏頭轉向的出來。忘記了是去找母親申訴粽子被搶的委屈,讓母親為自己打抱不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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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小保在母親這裏待了一刻鍾,被說的昏頭轉向的出來。忘記了是去找母親申訴粽子被搶的委屈,讓母親為自己打抱不平的。
司徒鼠鼠把貓飯一個個撥在給它們用的碟子裏,撥好後碗裏還剩下一點。司徒小保走出來,伸手去把裏麵的魚肉片撈了一片放在嘴裏。
司徒鼠鼠的貓飯做的很講究。都是他親手用最新鮮的小魚,最幹淨的水,最飽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