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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歲爺對胤禛是青睞有加,可是……德妃皺起沒來,若沒有那些兄弟的支持,那胤禛以後的路得多難走?不是德妃有私心,隻是,現在瞧胤禎還是那一副莽撞樣子,肯定是上不了那位子了,若是胤禛將來能……那自己也算是熬出頭來了。

胤禛卻是不在意地彎了彎嘴角,“額娘不必擔心,兒臣與八弟沒什麼。”胤禛隻說了這一句便不說起了,任德妃再怎麼旁敲側擊,也隻是一句“沒什麼”便回了,隻是這三個字卻更是擾的德妃心慌。

從永和宮出來之後,胤禛便直接出宮回了府,府門前也早是換上了雍親王府的牌匾,“張起麟,去請鄔先生來。”說完便急匆匆地往偏院走去了。

“爺,鄔先生今兒早上剛和吳公子出門去了,現在還沒有回來。”胤禛太陽穴一跳,這個時候把鄔思道給叫走了這不是存心找茬兒嗎?“那就去吧佟希福給爺叫來。”

“回爺的話,佟侍衛也是剛剛讓家裏頭給叫走了,說什麼有要緊的事兒。”張起麟當然感覺出來自家主子現在已經是生氣了,可他又有什麼辦法,那佟希福走的時候也沒說什麼時辰回來,這眼看著胤禛回府了,這佟希福和鄔思道都還沒有回來,張起麟可是比誰都急,這胤禛每天都要和鄔思道議事,每天都會給佟希福指派差事這可是在胤禛去江寧之前就已經有的規矩了,隻是沒想到現在兩個人卻都不在了,“爺,不如我去佟侍衛家去傳?”

胤禛剛想說好,但是轉念一想,便擺了擺手,“罷了,你先下去吧,隻是他們二人回來的時候,你讓他們去別院找我就是了。”說完又繼續向別院走去了。

進了房間,剛剛坐下,麵前就出現了一個黑衣人,“主子。”黑衣人跪了下來,說道,“這裏是卑職這幾日調查出來的事情,全部都在這裏,上麵還有招供人的簽字畫押。”說著,黑衣人又從懷裏掏出一摞紙放在了書桌上,“請主子過目。”

“恩,下去吧。”胤禛揮了揮手,然後拿起了放在書桌上的那摞紙,“有事的話,我會在吩咐你的。”

“是,卑職告退。”

胤禛看著手裏的紙張,眼中的神情卻越來越奇怪,胤禛看完之後將那些紙放進了一個暗格中的匣子裏,“太子,可不要怪爺這個做弟弟的不講情麵了。”他既能在上一世讓胤礽在康熙去世後活的悲慘,那這一世他也能夠將他拉下那儲君的位子。胤禛眼神暗了暗,將手中的匣子放回到暗格裏,看來也是時候把鈕鈷祿氏納進府了,畢竟自己也是得有一個子嗣才會度以後的事情更加有力,不然,至此一條,就能讓他萬劫不複了。

“四爺,您找我?”門外響起鄔思道的聲音,胤禛眼神又稍微亮了一些,便說道,“鄔先生請進。”說著又向門口走去,請著鄔思道進了門。

鄔思道進了房間,才發現這裏的書房和正院裏的書房沒什麼區別,隻是這牆上掛著的一幅畫卻是讓鄔思道生了興趣,鄔思道把玩著手中的扇子向那幅畫走了過去,仔細端詳了起來。

隻見畫中那人偏偏儒雅,微闔著雙眼,眉頭還輕皺著一些,麵若桃花隻是略顯的有些蒼白,這樣的人倒是讓人心生憐惜,鄔思道往上看去,之間畫的一側還題了一首詩,“一片芳菲上苑東,晝長人坐落花風。蒙茸細草侵階綠,濃豔夭桃映閣紅。春惹遊蜂窺幾席,濃熏舞蝶傍簾櫳。韶光脈脈春如海,諷詠芸編興不窮。”鄔思道輕聲念了一遍,一拍扇子便道,“好詩好詩啊,想不到四爺也能有如此才情,當真是讓鄔某自慚形穢啊。”說著又向那畫走進了幾步,“四爺,這畫中之人可是八爺?”鄔思道眼珠一轉,心中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隻是嘴上卻是含了笑意,“當真是畫由心生啊,若不是四爺對八爺情到深處,這畫也難成上品啊。”鄔思道說完便又看向了胤禛,雖也聽說了胤禛和胤禩決裂的事情,可鄔思道是何等聰明人,怎會相信那表麵之像,心下卻也是多了個心眼兒,並沒有想著要去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