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嬪聽了惠妃的話,心裏雖說還是有些擔心,可是倒也安下了下來,又對惠妃說,“您瞧,倒是奴婢瞎擔心了,既然您這麼說,奴婢也就安心了。”說完又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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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良嬪這麼說,惠妃剛想點頭,卻又皺起了眉,“良嬪,本宮對你說了多少次了,這奴婢是宮裏頭下人的自稱,你現在已經貴為娘娘了,怎麼還能自稱奴婢呢?以後是要說臣妾的,知道了嗎?”惠妃看著良嬪,心裏頭也是有些憐惜的,出身卑微卻又偏偏得了皇上的寵幸,可誕下了龍子卻又不能親自撫養,這恐怕就是後宮女人的悲哀了吧?惠妃隻是兀自歎氣,又想到了胤禩剛剛的模樣,到底是什麼樣兒的事兒能讓這個素來穩重的孩子失神成這個樣子?
“是,奴……臣妾明白了。”良嬪看著惠妃瞪過來的眼睛,連忙將生下的一個字咽了回去,隻是小聲的說了“臣妾”兩個字,心中還是有些心驚,從此以後是不能在自稱是奴婢了,不然是即是失了皇上的顏麵,又辜負了惠妃娘娘的一番教誨。
眼看著天色不早了,惠妃便站了起來,良嬪也立馬站了起來,“娘娘可是要歇息了?”還是以往那副恭順的模樣,看得惠妃倒是一陣好笑。
惠妃拉上良嬪的手,又是一陣笑聲,“好妹妹啊,這可是你的西六宮啊,你倒是要讓姐姐去哪裏歇息?”說完若有似無的抬眼瞟了宮裏頭站著的一些宮女太監,又說道,“這是你的西六宮,你可得硬氣些,記住,凡是這宮裏頭的奴才,這生死就全都攥在你手裏了,千萬不能心軟,你得知道,這宮裏頭的奴才那一個不是捧高踩低、忘恩負義的東西,今日你對他們好一些,誰知明日他們就用什麼下三濫的法子對付你了,妹妹,你得記住,在這宮裏頭,除了胤禩你誰都不能完全相信,不過本宮嘛,”惠妃卻是笑了笑,“你也不妨信信看吧。”其實別看惠妃平日裏也是一副溫柔樣子,可是既然身為這宮裏的主子,還能把鍾粹宮管理的僅僅有條,沒些手腕兒是萬萬不可能的,西六宮裏的奴才聽惠妃這麼說,身上隻是一顫,也收起了些對良嬪的輕視之心,“妹妹,這教訓奴才可是萬萬大衣不得的,隻管硬下心來,也緊緊這些奴才的皮,叫他們別忘了這宮裏頭做主的人是誰。”說完又眼神森冷的瞟了一眼四周。
良嬪聽惠妃這麼說,先是一怔,然後又低頭稱是,“娘娘教訓的是,臣妾記下來了。”
“恩,得了,今兒本宮了乏了,就先回宮去了,明兒再來。”說完惠妃的手搭上了站在身邊的大宮女的胳膊,就往外頭走去了,良嬪隻來得及說一句“恭送惠妃娘娘。”再看時,已經是不見了惠妃的身影,她又四周看了看西六宮裏頭站著的宮女太監,心想惠妃剛剛說的那些話,雖然不願意這樣,但她也知道惠妃說的都是千真萬確的,便硬著心,冷下了臉來,一張美豔動人的臉,霎時變得有些凍人了,“剛剛惠妃娘娘說的那些話想必你們也聽明白了吧?”良嬪的聲音也不複剛剛和惠妃在一起時候的溫婉,“本宮也事先和你們說好了,若真讓本宮發現你們做了些什麼不該做的事情的話,可別怪本宮不顧念舊情,就像惠妃娘娘說的那樣,你們即是我西六宮的奴才,性命也自然是捏在本宮手裏頭的,本宮也不能看見自己宮裏頭出現一些不該出現的人。”
“是!”宮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