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十四哥倒是不甚在意啊,那若是弟弟在皇阿瑪或者是德妃娘娘麵前進言幾句的話,不知道十四哥還會不會這麼從容了?”胤偶一隻手支著腦袋,另一隻手在假山上敲擊著,眼神瞟了胤禎一下,嘴角露出了一絲得逞的微笑。
胤禎的臉色暗了下去,他雖是不想胤祥那麼喜歡惹是生非,可是那也不代表他是個好欺負的,胤禎隻是陰測測地一笑,“十五弟想說的話,盡管去說,隻要你有這個機會,論心計,這宮裏頭那個阿哥格格是省油的?告訴你,當初也跟人耍心眼兒的時候,你還在你額娘肚子裏頭呢,別以為爺不知道你那些個花花腸子,安安生生做你的阿哥,別來招惹爺,也別以為你手裏頭抓住了爺的把柄,告訴你,爺有的是法子讓你說不出來那些話。”說完這些話,胤禎也不管頓時就已經白了臉的胤偶,就跳下假山離開了,所以,他也沒看見胤偶嘴角那一絲得逞的笑,十四哥,現在斷言還為時尚早了吧?
而這個時候,胤禛和胤禩已經跟著何柱到了曹母的墓前,胤禛和胤禩對視一眼,胤禩問道,“你知道怎麼進去嗎?”
“知道知道!”何柱三下兩下走到墓碑前頭,然後便伸手按在了墓碑上的那個曹字上麵,隻見那曹字慢慢陷了進去,然後墓碑就想一邊轉去了,看著豁然敞開的一個口子,胤禛又看了胤禩一眼,然後對何柱說道,“你在外頭守著,要有什麼人來,立馬出聲提醒。”說完就先進去了,胤禩看了胤禛一眼,又看了看何柱,微微笑了笑,也跟了進去。
何柱沒想到那兩個人居然那麼快就進去了,他們就不擔心裏麵有什麼機關暗器的嗎?還真是一點兒危機意識都沒有啊,見兩個人都徹底進去了,何柱才靠在一旁的樹上等著兩個人出來,“也不知道掌櫃的現在怎麼樣了,雖然隻是受了些皮外傷,可是看上去還是很嚴重啊。”何柱一邊自言自語著,一邊四下觀察著,生怕有人來自自己又沒有看見,要真是那樣兒的話,那自己可真就是有十條命都賠不起啊,這可是大清朝的皇阿哥啊,雖然自己之前就覺得他們的身份很可能是嚇死人的那種,可是聽見曹寅叫他們阿哥的時候,何柱還是忍不住顫唞了一下,自己居然也有機會給阿哥辦事了!@思@兔@在@線@閱@讀@
“四哥……這些難道都是曹寅這些年貪汙得來的嗎?”胤禩不可置信地看著這堆了滿滿一地下的箱子,剛下來的時候,他還以為這下麵也不會有多大,可是下來了才發現,這地下的居然有這麼大,都頂得上他八貝勒府的後花園了,真沒想到這曹寅盡然是個這麼大胃口的人,胤禩走過去,挨個打開了所有的箱子,“天呐……這、這……”胤禩看著那僅有的幾箱官銀,然後又看向了向下的那幾十箱黃金,這個曹寅……
“八弟,你過來。”胤禛喊了一聲,胤禩便走了過去,“你看。”胤禛打開了一個放得稍微遠些的箱子裏麵居然全部都是火藥。
“這個曹寅,難不成是想造反嗎?這剩下的幾十箱也全都是火藥嗎?”胤禩問道。
“恐怕是的。”胤禛沒有回答胤禩的前一個問題,然後便又去開其他的箱子,沒想到打開最後一個箱子的時候,裏麵竟是滿滿一箱子的賬本,胤禛拿起一本便看了起來,“沒想到曹寅居然記錄地這麼詳細,還把當時賄賂他的官員說的話也全都記了下來,真是不明白,若是他能把這賬本遞交給皇阿瑪的話,那現在大清的財務情況也不至於這麼緊張了。”胤禛又把賬本扔回了箱子裏頭,“咱們還是先出去吧。”說完,胤禛便又往外頭走去了,胤禩看著胤禛的背影,又折身回去把他們剛才打開的箱子又都合上了才往外頭走去。
“何柱,這是我隨什麼的玉佩,你拿著這個快馬加鞭去揚州找揚州知府施世綸,請他帶兵來江寧,事後我自然會和他說清楚的,倒是你隻用說,事情十萬火急就夠了,你記住,到時候那知府門外的官差不給你通報的話,你也不用怕他們,隻管端起架子罵他們就好了,施世綸也認識我的玉佩,到時候見了他,你隻管按我吩咐的去做就行了,記住,一定要快,一定要趕在後天中午的時候趕到曹府,不可有誤。”胤禛將掛在自己腰間象征自己身份的玉佩交到了何柱的手中,“記住一定要挑腳力最好的一匹馬。”說著又看向了胤禩,“咱們就暫且先回驛館去,先看看那人怎麼樣了,而且舅舅那裏也是需要解釋一下了,不然也不知道他又要鬧成什麼樣兒了。”說著,胤禛便揉了揉頭額頭向前走去,胤禩則在後麵和何柱一起走著,又囑咐了他一些其他事情,直到到了聚德源,三個人才分開。
兩個人回到驛館的時候,隆科多還沒有睡,直到看見兩個人回來了,隆科多才放下來茶杯,隻是眼皮早已經是打架打得厲害了,“你們回來就好了,我先去睡了。”說著便半眯著眼睛往後頭走去了。
“舅舅不想知道今日佟希福帶來驛館的那名女子是什麼人嗎?”胤禛問道,他倒是很少看見不糾纏的隆科多,要放在以前,隆科多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