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代目!”
“阿綱,別激動,他還沒死呢。”
這個時候小動物才看到他的樣子,轉過來的臉色和躺在病床上傷員一樣的蒼白,“雲、雲雀學長……”
他在害怕。
這隻動物將這種無意義的情感表達的淋漓盡致。
隻是為什麼……他的心髒也有點不受控製呢?
雲雀不理解這種陌生的也許是弱小的動物才會有的情感。
這種情感不允許存在,他把自己的視線從剛推進了那隻動物的病房的緊閉的大門上移開,看向名為澤田的動物。
“上課時間擅自離開學校,咬殺。”
他舉起拐子,衝向驚慌的動物,揮動。
“冷靜一點,雲雀。”邊上的小嬰兒上前擋住揮向澤田的拐子。
沒有擊中,他的攻擊被距離很遠的小嬰兒擋住了。
真是失態。
他收回拐子轉身離開。
不知道什麼原因那隻動物的火焰沒有燒起來,不知道會不會有危險,但是,這跟他有什麼關係?
心髒好像被緊緊的揪住,雲雀討厭這種陌生的感覺。
最終那隻動物還是沒死,小嬰兒跑過來告訴他動物去了意大利,邀請他過去旅遊。
“可以很很強大的人對戰。”
為了這種理由,絕對要去一次。
並盛的話,草壁已經可以很好的打理了。
彭格列的專機上到處都是群聚的弱小動物,他坐在一邊看著窗外的雲層決定不去咬殺他們了。
期待?
這種弱小的動物才會有的感覺他可沒有。
等到飛機落地之後他第一個離開了飛機,找到人少的地方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
太多動物群聚的地方就連空氣就好像是渾濁的。(……)
他看到了什麼?
穿著合身的西裝的動物被人拿槍指著。
心髒似乎又是一次不正常的收縮。
他看著就算被槍指著還是一臉麵無表情的動物,抽出拐子慢慢繞到動物和那個家夥的身後。
澤田和其他人和他在交涉,他拔槍射擊了一次,機場的其他人卻仍舊是麵不改色的自己走著自己的路,這裏就是意大利嗎?
正準備揮拐子,動物居然自己放出火焰打倒了挾持他的人,無表情的拿著槍指著坐倒在地上的人,用帶有日本口音的英語和那個人對話。
拐子已經揮了出去。
雲雀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劫匪幹脆利落的暈倒了。
出來另外兩個西裝男帶走了鬧事的家夥,那些群聚的動物被帶到了所謂的別墅去。
雲雀盯著空不動。
五分鍾之後他揮動了拐子。
“擾亂風紀,咬殺。”
可以了,委員長大人咬殺任何人都是不需要理由的。
雲雀看到倒下的空額頭又燃起了亮黃色的火焰之後不知道為什麼籲了一口氣,收起拐子抱著臂等著。
動物很快的醒過來。
對視。
“那個……你不跟他們去別墅嗎?”動物又習慣性的逃跑了,他跟在他的後麵,看到甩不脫之後,動物索性停下來問道。
“人太多。”
動物住在一個偏僻的地方,一棟三層樓的洋房,據說是彭格列的分部。
晚餐是還不錯的日式食物,他慢慢的吃著,隻可惜對麵的動物好像怎麼都淡定不下來。
雲雀自己也沒注意到,自己的嘴角是不是微微勾起了那麼一兩分。
“我吃完了。”一小碗蛋卷連十分之一都沒有解決,動物幹脆的放下筷子走了出去。
切。
雲雀看著動物離開的背影,微微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