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段(2 / 2)

看他如此痛苦的大笑,淩恒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他接觸鬼道不久,懂得不是太多,就算他有心想幫他,也是沒有辦法。老狐狸跟陳林他們都說過,鬼有鬼道,人有人道,他們不能越規。

現在看到這個小鬼,他方明白這句話的真正意思。確實各有各的道,不同的是一死一生,相同是都有死規,執行是抿落著自己的良心,不照做卻是大亂。

“陳林。”無論是哪種結果他都不想,可他不知如何選擇,“你怎麼看?”

看著有些傷意的淩恒,陳林歎了口氣說,“你如果想幫他,就找個通曉這方麵之事的法師幫他做場法事,讓他重歸地府。”

“哪裏有法師?”打著招牌出來的人,他不用看也知沒本事,真正厲害懂這種事的人他要到哪裏去找。

“我有法師朋友,我去辦吧。”陳林走到小鬼的身邊,把他抱起。

小鬼聽到兩人的談話,知道他們要幫他,也安靜的不再掙紮,任由他們處置。

陳林離開,淩恒跟著回到家中。看著桌麵上還沒有收拾的泡麵,他伸伸懶腰轉身上樓。一天中所發生的事,在他閉上眼的同時,緩緩的拉下了序幕。隻是,不知這幕布代表著的是開始,抑或是結束!

10、第十章

10、第十章 ...

淩恒一睡醒來,已是中午時分。梳洗完下樓,看到漠遷跟陳林已經坐在他家的沙發上,兩人的雙眼都盯著茶幾上的筆記本,不知在看什麼。等他走到沙發邊,兩人才看到他。

看兩人見到他,準備著起身,他揮手道,“行了,不用整天這樣叫。”說完他邊打著哈欠邊走向廚房。

“屍官,我要王老吉…好痛…” 思 兔 在 線 閱 讀

見他打開冰箱門,劉強屁顛屁顛的飛奔過去,結果話還沒得說完,頭上就挨著一拳。

看他撫著頭退到一邊,淩恒歎道,“我一開冰箱門,就看到你湊著個死人臉過來,大清早的你是想嚇死我啊。真是的,也不懂你打哪冒出來。”

“我不是一直坐在門外的藤椅上嗎?”劉強委屈的嘀咕,“自己目中無人,還要怪我。再說了,現在都中午一點多鍾了,還說大清早。”

聽完他的數落,淩恒不爽的抽搐起嘴角,把手握成拳頭說,“你是不是想再挨一拳?”

劉強忙閃開,跑回到沙發邊。淩恒拿著幾瓶飲料跟著過來,把其中二瓶扔給漠遷跟陳林,打開其中一瓶放到劉強麵前。看劉強興高采烈的探下頭去,他才打開手上的飲料,喝著幾口他放下瓶子看向眼前的兩人,“你們對劉強的事有什麼看法?”

“他的事很複雜。”漠遷把眼前的電腦本推到他麵前,“我花著點時間潛進派出所的資料庫,把劉強的檔案調了出來,你看看。”

瞄了眼屏幕,淩恒佩服的看向漠遷,“你真曆害”

還好他昨天沒去派出所偷檔案,要不然就丟臉了。說起來,他真不知那老狐狸怎麼想,這兩人這麼厲害,隨便一個都可以做屍官了,怎麼偏偏要把他這個什麼都不懂的人給弄上去,真是搞不懂。

“沒什麼,做得多就會了。”漠遷板著臉,認真回答。

淩恒不知如何往下接,幹笑幾聲把注意力放回到電腦上。

根據派出所的記錄,是劉強案發後一個小時,他們接到一個菜農的報警電話。派出所的人過去,封鎖住現場,展開調查後發現在離劉強倒下五米遠的一塊菜地旁,有一對非常深的腳步,顯然是菜農所說的黑衣男人在這裏蹲站著很久。

針對這件事,派出所的人立刻派人,帶著警犬跟蹤著腳印往前追,到達五百米外的河流邊時,那男人的腳印跟氣味消失了。

派出所的人帶著法證科給的資料,在附近不停的搜索、查問,一直持續著好幾天,就連距離二千米開外,已屬相臨街道的白楊路邊的廢棄配件工廠,也都沒有放過,但最後還是沒辦法找出跟凶手有關的半點線索。

“隻有這點記錄!”淩恒看完屏幕上的資料,不解的看向眼前兩人,“凶手長什麼樣不知,叫什麼名也不知,懷疑對象也沒有,這樣要怎麼調查清楚?”

“要不我怎麼說這複雜?”漠遷反問一句。

淩恒皺著眉頭看回劉強,“你工作的地方在哪裏?那裏有多少個人?跟你最好的人是誰,你們平時都到哪裏去玩?你下班回家的路線是怎麼樣?”

劉強看著他沒有笑意的臉,坐直身子認真回答,“我在荔灣路的天輝汽修店工作,店裏隻有五個修車員,我跟他們的感情都非常好。玩得特別好的…是小毛,他跟我是高中同學。以前在學校我們就挺好,我的生活基本上是兩點一線,上班下班回家,很少出去玩。就算出去玩,也隻是跟小毛到星河路的瘋狂酒吧喝喝酒。下班回家是坐公車,在我們店門口五十米處就有個公交候車站,到河邊路下車,再走上差不多十分鍾就可以到家。”

聽他說完,淩恒思考著一會,看向眼前的兩人,“我到他工作的地方看看,你們到廣灣村去一趟,看看還能不能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