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動了沒兩下,箍在他腰間的手竟然把他向外猛推,對方用了很大的力,如果不是蔡嘉馳手腳並用緊緊纏壓著下麵的人,他幾乎會被掀翻過去。
蔡嘉馳還是因為情`欲旺盛死死纏住身下的人不放手,可他也因此吃痛,神智清楚了些許,終於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
一睜眼就對上了一雙深沉的黑眸,對方的眼神讓蔡嘉馳的心跳猛地加速起來。
那是一雙充滿剛毅與堅定的光芒、卻不知為何帶著些許憂鬱的眼睛,直直望過去,仿佛能夠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從而感染到主人的情緒一樣,是一雙會說話的眼睛。
可是這樣一對感性的雙眼,卻屬於一個蔡嘉馳近來最討厭的人,董鎮。
赤身裸`體趴在董鎮身上,剛才似乎還受到欲`望的控製,做了一些難以想象的事,發出了一些難以控製的聲音……
為什麼偏偏又是這個人……
最讓蔡嘉馳絕望的是,與董鎮的眼神對在一起,仿佛受到眼神的蠱惑,他的欲`望竟然更加強烈了一些,下`身又下意識地想要蹭上董鎮的身體,獲得摩攃的筷感,這樣的情形讓蔡嘉馳窘迫異常。
他的腦子裏一片空白,光是強忍著不去碰身下的董鎮,就已經耗盡了他全部的精力,根本沒精力去想接下來該幹什麼、怎麼辦。
然而董鎮卻沒有他一樣的心思,捉妖過程中想起了不愉快的經曆已經使他頗為煩躁,現在還被貓妖逃走,本應該做誘餌的家夥卻反而成為了他的阻礙,這讓董鎮更加生氣,氣自己的計劃沒能按原定計劃實施,也氣自己竟然為了早已過去的往事而浪費了大好的機會。
見蔡嘉馳已經完全清醒過來,竟然還扒著他不放,董鎮冷著臉道:“醒了?醒了就別再纏上來了。”說完手上再次用力,這次成功把不知所措的蔡嘉馳掀到了一邊。
這一摔,把蔡嘉馳又疼得清醒了一點,他至今沒弄明白自己是怎麼赤身裸`體又在勃`起的情形下纏上董鎮的,這樣還不算,竟然還被狠狠地推開,蔡嘉馳有生之年也從未遇上過這樣的尷尬,反正在董鎮麵前,他總是接二連三的出狀況,而那個事情的始作俑者卻對待他如同對待一隻蟑螂一樣嫌惡,不,比對蟑螂還糟糕,至少董鎮肯定不會對一隻昆蟲冷言冷語。
“你,你這個級別的保安,誰允許你私自進總經理辦公室的!?”尷尬與惱羞成怒中,一句不經大腦的話從蔡嘉馳的嘴裏蹦出來。
董鎮連瞥都懶得瞥他一眼:“我來捉妖,信不信由你。”丟下這句話,他揀起掉在地上的保安帽,抖了抖戴在頭上,頭也不回地走出去。
即使心裏有多生氣和尷尬,身體上遭到再多疼痛,蔡嘉馳無奈地發現自己的下`身竟然依然精神奕奕的指著天,一點都沒有因為剛才的變故而冷靜下來的樣子。
他的全身還是熱,熱得即使是浸泡在冰冷的冰水之中,蔡嘉馳都覺得不一定能夠消退得下去,他一定是中了什麼奇怪的邪術。
辦公室內除了他一個人,沒有半個活物,唯一的另一個人剛才也走了。
蔡嘉馳被欲`望煎熬了太久,全身無力,腿軟得甚至連站起身都難,他的右手忍不住撫上自己的欲`望,幹脆繼續赤`裸著身體坐在地毯上,斜靠在辦公桌邊套`弄起來。
都有多久沒有和右手五指做伴了?蔡嘉馳自己也記不清了,每次有生理需要,隻要他開口,總會有各式美女送上門來,哪裏會像現在這樣寂寞地獨自坐在辦公室地毯上自`慰,可是現在的情況下,蔡嘉馳是真的等不了了。
閉上眼睛,他努力想象自己與美麗的女孩在床上翻雲覆雨,可是腦海裏出現的竟然是剛才董鎮的那雙深沉中帶著憂鬱的雙眼,蔡嘉馳感到自己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許多,他立刻搖頭,努力想把腦海裏不該出現的人晃出去,可是越是這樣,他回想起的東西反而越多。
腰上那雙冰涼的手掌隻是握在他的腰側就已經讓蔡嘉馳回想起時心癢不已,如果手指沿著腰線滑到背和臀,如果再一路撫遍全身……
我在想些什麼!?蔡嘉馳氣得懲罰性地掐了自己一下,卻發現這樣的動作反而令自己更加興奮,頂端甚至滲出一些液體來。
“啊啊……”他難耐地動了動腰,喉嚨裏不由自主發出舒適的呻[yín]。
董鎮就董鎮,對精蟲充腦的人來說,腦子裏意淫的對象不重要!蔡嘉馳自暴自棄地想。
他越來越粗暴地對待自己,手指很用力,上下套`弄時也扯得自己生疼,可是越是粗暴,蔡嘉馳卻可悲地越興奮,腦海裏不禁開始想象正在侍候自己的欲`望的不是五根幹燥無趣的手指,而是董鎮靈活溼潤的唇舌。
蔡嘉馳腦中的情景越來越逼真,那個混蛋以最屈辱的姿勢俯趴在他身下為他服務的想象弄得蔡嘉馳更加瘋狂,在一陣激烈的動作之後,他大口喘著氣射在了自己的腹部。
無力地靠在辦公桌邊,蔡嘉馳還是沒有站起來的力氣,連一動也不想動。
從剛才起,一切的一切都很不正常,脫離了正軌,麵對董鎮近距離的雙眼,蔡嘉馳居然心跳加速,而在欲`望最高漲的時候,腦子裏滿滿的全是董鎮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