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震怒,下令宗人府嚴查,事情很快水落石出,證詞證供確鑿,和悅公主與富察皓禎和離回宮,雪如和雪晴及一眾當年涉案之人被賜死,富察嶽禮,鑲藍旗副都統被革爵削職連同富察皓禎一並流放寧古塔,富察嶽禮的側福晉翩翩次子富察皓祥貶為庶人。
碩王府轉瞬間倒台,這事在達官貴人間作為茶餘飯後的笑料很是津津樂道了一陣,之後就被拋在了腦後。
白吟霜見事情解決了,且沒牽扯到自己,徹底鬆了口氣,多隆雖然是個紈絝之弟,人脈還是有的,辦起事情來本事也還不差。
所以,上奏折彈劾的禦史是多隆指示的,至於宗人府的調查中,雪如關於梅花烙一段的供述和那個梅花簪子則被多隆找人給抹去和毀了。
因為福倫受了傷,啟程前往回疆的時間便往後延了一個月。
蘭馨和離回了宮,晴兒卻出嫁了,鈕枯祿氏雖然去了五台山,這次卻沒把晴兒帶去,而是讓她在宮中待嫁。
晴兒被封了和碩格格,就這樣嫁進了福家,婚禮很低調可以說是悄無聲息甚至是愁雲慘霧,福爾康不高興,晴兒也不高興,一個想著紫薇,一個想著遠在天邊的簫劍,從新婚第一天起就是同床異夢。
胤礽原本已經準備好了,迫不及待地要出發,卻因為福倫的突然受傷,又拖了一個月,為此胤礽心裏沒少給福倫紮小人。
胤禔卻很高興,這一分別還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再見,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跟著一起去,但實在是沒有合理的借口,至少現在沒有。
“這個給你。”出發的前一天晚上,胤禔賴在胤礽府邸沒有回去,一番親熱之後,有些不好意思地掏出了他一早就去廟裏求來的一直沒找到機會給胤礽的平安符。
胤礽撇了撇嘴:“你也信這個?”
“這個很靈的,你拿著吧,以前每次我上戰場,我額娘都會去那廟裏幫我求個這個。”胤禔越說越尷尬,到最後竟是紅了臉。
“額娘?”胤礽懷疑地瞅了他兩眼:“你在說謊。”
“是我福晉……”
“哼!”
“你別吃醋啊,”胤禔摟住憤憤不平的胤礽的腰,把平安符塞到了他手裏:“拿著吧,到了戰場不要逞英雄,不要想著出風頭,更不能孤軍奮戰,你沒經驗還是多跟著兆惠他們……”
“你煩不煩?!”胤礽打斷胤禔的絮絮叨叨,在他的手背上掐了一把:“你怎麼比老媽子還囉嗦些?”
“我是為你好,你別聽不進去,”胤禔說著頓了一下:“我會擔心的。”
胤礽聞言心一下軟了下來,湊過去親了親胤禔的嘴角,小聲調笑道:“你臉紅了啊。”
“你滾!”
“哎喲,你這副別扭小媳婦的模樣我還真是不適應。”胤礽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
胤禔抽了抽嘴角,拽住胤礽的手用力一推,把他堆倒床上,壓上去,捏住了他的下巴,挑起了嘴角:“爺現在就來告訴你誰是誰的媳婦。”
“你滾開!”
“來不及了!”
胤禔一把撕扯開胤礽剛才胡亂披在身上的衣服,手摸上了他白皙結實的胸膛,上麵還有剛剛留下的點點紅印,胤禔的眼神暗了兩分,俯□子就親了上去。
嘴唇滑過前胸,肚臍,一路向下,頂禮膜拜。
曖昧的呻/吟聲再次響了起來,在陷入情/潮前,胤礽想的是明天自己這腰身還騎不騎得動馬,不過算了,最後一晚,隨他去了。
第二日寅時剛過,胤礽就睜開了眼,卻發現身邊之人比他醒得還早些,正一瞬不瞬地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