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說過,煙、酒都是大忌,刺激性的食物也要少吃。↓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這家夥其實完全不會照顧自己,他的溫柔和善解人意都隻用在別人身上。

聽了我的話,他放下酒,轉頭朝我笑,「嗬嗬,赤阪果然都記得很牢。」

他眼睛裏閃爍著的盡是狡黠,在大禮堂明亮的燈光下反射出眩目的戲謔,我突然反應過來他隻是在逗我。

抽搐了下嘴角,我微眯起眼憤怒地斜視他。

「哈哈哈……」他放肆地笑了起來,清脆而動聽的笑聲很快被周圍的嘈雜湮沒。

舞會似乎正要進入縞潮,音樂聲慢慢隱去,取而代之的是舞會主辦人帶著笑意的聲音從廣播裏清晰地傳來:「各位,今天晚會的縞潮終於要到了,接下來將有一分鍾的黑暗時間,大家可以大膽地向自己喜歡的人獻吻哦,被吻的人如果猜出吻自己的是誰而且願意接受他的,就請把他的手牢牢抓住吧!那麽,一分鍾神秘獻吻時間,現在開始!」

話音剛落,大禮堂裏的燈「啪」地暗了,我聽到四周響起驚呼聲和腳步聲,還有人喊著各式各樣陌生的名字。

我下意識地緊緊抓著相沢,生怕混亂中他被人撞到。

然後我聽到相沢的呼吸聲從很近的地方傳來,一下一下,像極了平時電話那頭的呼吸聲。

那麽遠又那麽近,牽扯著我所有的感官,每一根神經都因它們而跳動。

我失神了一秒鍾,被他貼近的呼吸和黑暗中傳來的話,「赤阪,這可是一分鍾獻吻時間哎,難道你想就這樣浪費掉?」

他說的很輕,聲音就在我耳邊,噴出的熱氣就撒在我敏[gǎn]的耳垂上,我甚至感到自己的臉一下子發熱了。

沒有回話,不需要回話,我低頭吻住了他,以實際行動證明我渴望他。

這是我第一次吻人,甚至覺得有些無所適從。

他的唇很軟,比我想像中的還要軟,有溫熱的感覺傳過來,黑暗中我看不到他的表情,我緊緊抓著他,用舌去撬他閉著的雙♪唇。

然後感覺到他回應般地纏了過來,他的舌頭比唇更軟,濕濕熱熱的讓我忍不住想用力吮xī。

唇分開的時候我們都有些喘熄,燈光在兩秒後亮了起來。

周圍的人大多沉浸在各自的幸福裏,我們離門不遠,相沢一把拉著我的手就往外跑。

一直到跑出大禮堂,他才哈哈笑了起來,很舒暢的笑容,校園的路燈下,我看到他的唇閃過動人的光澤。

很難相信,我們居然在有那麽多人的地方接吻了。

即便周圍的人看不見我們,但是那種大膽的行為,終究不是我的風格,大概是因為對象是他,我也變得無所顧忌起來。

「赤阪,想不到你接吻的技巧那麽好呐,真是人不可貌相呦。」好不容易停住了笑,他果然轉頭開始揶揄我。

從剛才我就知道他會這麽做,所以現在一點都不感到驚訝。

我瞥他一眼,淡淡開口:「你看上去也不像。」

他顯然沒有料到我會這樣吐回他的槽,睜大了眼睛眨巴了幾下,昏暗的光線下顯出幾分天真的味道,「嗯,我是正常男人嘛,自然是會看一點那方麵的東西。」

應該是帶著某些禁製的問題,如今被他用這麽隨性的口氣說出來,居然顯出了幾分荒唐的味道。

我滿頭黑線地回味著他剛才的話,半晌後無奈地反問:「難道我不是?」

就算再怎麽沒有表情,我從各方麵來看都是一個標準的男人吧。

「至少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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