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玉珍,你摸摸。”不知是不是因為激動的緣故,何權說話都有些顫抖,臉色也有些潮紅。
何玉珍還在發愣,手已經被何權引導上,“啊。”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東西在她掌心中一跳,何玉珍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呼。不知是因為激動,還是受到了驚嚇。
這東西,這些年來,也不知道在她什麼折騰過多少回,何曾有這麼威武過。
“玉珍,咱們上樓吧,等一下,我得多喝點。”何權有些激動的一把摟住何玉珍,這些年他第一次是因為衝動,而不是為了努力實驗,去碰何玉珍的身體。不過,他本來正要抱著何玉珍上樓,隻是想了想,又連忙抓起酒杯往口中狠狠的灌了一大口。然後才誌得意滿的道:“行了!”
何玉珍臉早就紅得想紅布一般了,但身體裏那股燥熱卻燒的她渾身發軟。聞言忍不住撲哧一笑:“死相。”
所謂幾家歡喜幾家愁,人世間從來如此,與何支書現在的幸福相比,同樣作為鼓坪村最高領導人之一的龍平現在卻是愁雲慘淡。
這一段時間,龍村長確實不太順,先是全村最氣派的門樓子,被葉林一石滾砸成了廢墟。而他偏偏還拿那小子沒辦法,這讓他在村裏的威信大跌。
這事還沒解決呢,兒媳婦卻又不見了。
另外說好要幫他教訓葉林的張光頭也遲遲未到。
這晚上龍家一家人,再次坐到一起開起了家族會議。
龍平作為龍家最有威望的人,同時又是鼓坪村的最高領導人之一,在這樣的會議上自然要第一個說話。
“怎麼辦?”龍平一開始的語氣就十分沉痛,他眉頭緊鎖。不過,這個問題太籠統了,龍家的其他成員自然沒法回答。
他也沒指望有人回答,隻是略一停頓,繼續又道:“我們家最近可謂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先是讓葉林那小子一陣搗亂,不僅把門樓子給砸了,而且連王家的魚塘也給我弄黃了。現在我要拿過來最碼要花好幾萬。”
“更重要的是這小子這麼一搞,連何權那個窩囊廢都想跟我別勁了。我看他很想支書村長一肩挑呢。哼哼,野心還真不小。”
龍平說到此處忍不住冷笑一聲,表示對何權的不屑,何權作為一個外來戶,還是何權老子當年下鄉來到鼓坪村的,何家在這裏沒啥地氣。單單何權一個人,根本不成氣候,他也從來沒把何權放在眼裏。
“不過,最近村委會裏確實有些人開始不太服我了。村民之中也有一些人鼓動說要從選村幹部。這馬上就要到改選的時候了,萬一我真被弄下去了,那麼我們龍家在村裏的利益肯定要受到侵害。”
“這個時候,大家也沒必要再藏著掖著了,有什麼辦法都提出來。還有小濤婆娘的事,這也必須要解決。不然傳出去都是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