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段(2 / 2)

少年一聽又左右開弓給了他幾耳光,打得他一張俊臉腫得老高。不知怎麼地經過這樣一刺激,身下那物竟不爭氣地豎了起來,少年見了二話不說,對著那東西便坐了下去,這一番動作兩人痛得同時慘叫起來。

“啊啊啊啊!你快起來,我快斷了!”這是顧明樓的慘叫,少年卻是“啊……啊……啊……”痛楚的呻[yín],結合處鮮血漸漸溢出,順著他雪白的腿根往下淌,有白花從樹上落下,掉在了血上麵,似是水裏的浮萍。

“不許叫……打你……”少年一邊忍著痛一邊又打了顧明樓幾耳刮子。顧明樓上麵也痛,下麵也痛,差點沒哭出來,隻得叫道:“不是這樣做的啊,慢點啊,真要斷了!”隻恨不得撲上去一口把少年雪白的脖子咬斷。

“騙人……是……這麼……做的,我……看見……的……”少年斷斷續續道,一咬牙開始上下抽[dòng]起來。顧明樓痛得眼冒金星,差點昏了過去,奇怪的是那裏居然也沒軟下來,劇痛之下他平生頭一次巴不得自己是陽痿。@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你這個賤貨,怪物,你放開我……”顧明樓怒聲喊叫著,伴隨著少年不時的巴掌聲。這樣過了好一陣少年的身體裏漸漸潤滑,抽[dòng]才終於沒那麼痛苦了,接觸的部位甚至有了筷感,可是顧明樓還是罵個不停。這樣的情形怎麼看都是自己被□,作為男人他實在有些受不了這種屈辱。

這時少年似乎也累了,停止了動作保留著結合的姿勢趴在顧明樓肩上喘熄著。顧明樓那個部位正硬得厲害,這樣靜止不動的姿勢令他焦躁得幾乎要發狂,忍不住怒喝道:“賤貨你動啊!啊——!”顧明樓突然撕心裂肺慘叫了一聲,原來是少年就著他肩膀咬下一塊肉來。

吐出血淋淋的肉塊後少年又撲過去咬他的嘴唇,堵住了他的聲音。身下也接著抽[dòng]起來,顧明樓一邊感覺著肩上的劇痛,一邊體會著下麵的爽利,真如一時冰山,一時火海,到了最後他索性也不罵了,倒迎合著少年的動作搗騰起來。那少年先還痛得哀叫,隔了一陣居然開始得趣,毫無廉恥地呻[yín]起來,吐出來的全是“好……舒服……我要……我還要……”諸如此類的字眼,便是□也比他矜持幾分。可從他青澀的動作,似乎還是初次,顧明樓實在搞不懂世上怎麼還有這樣的人。

過後少年趴在顧明樓胸口喘了一陣,掙紮著直起身,撿起綠色紗衣掩住身子。顧明樓見他轉身要走的樣子,忙叫道:“喂!放開我啊!我的手痛得要命!”

少年回頭冷冷瞪了他一眼,麵上現出個嫌惡的表情。顧明樓一呆,隨即怒聲道:“你裝什麼清高啊!賤貨!”

少年回頭對他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直到顧明樓吐出血來他才終於住了手。他指著顧明樓冷冷道:“從……現在……開始……你……也是……我的……東西……不聽……話……就打……”說完腳尖一點,人已飄進了霧裏,瞬間消失無蹤。

(五)

我是他的東西?顧明樓氣得啐了一口,又恨聲罵了一通賤貨怪物,直到實在疲乏了才停了下來。低頭望望自己□的身子,上麵許多血跡,有些是少年的,有些是他自己的。肩上的傷口依舊在滲血,冷風吹在上頭,反而火辣辣地作痛。

“他娘的這是個什麼瘋子!”顧明樓吼了一聲,風吹得他打了幾個哆嗦,隻能勉強用腳把四散的衣衫撥過來,馬馬虎虎蓋在身上禦寒。四下的霧越來越大,連那些五彩的石頭也看不清了,整個世界仿佛局促在這一棵樹下。望著霧裏那未知的世界,顧明樓不禁有些恐慌,他連忙閉上了眼,強迫自己不要胡思亂想。這樣隔了一陣,竟不知不覺睡熟了。

醒來時天色已經大亮,可霧氣完全沒有消散的意思,能看清的也隻是幾米之內。顧明樓試了試身後綁在樹上的雙手,還是沒法子掙脫,綁著他的似乎是什麼牛筋之類結實的東西,根本不可能磨斷。

這時肚子也“咕咕”叫了起來,胃裏餓得一陣陣絞痛。顧明樓使勁咽了咽口水,抬頭看看樹上的白花,試圖靠看風景轉移注意力。可沒料到看到那白花花的一片,反而餓得更厲害了。他從小錦衣玉食,幾曾受過這等折磨?心裏發了無數次誓要在少年身上報複回來。

可是怎麼報複他?殺了他?顧明樓還從沒殺過人,感覺有些下不了手。打他?那是一定要的,自己可被他打慘了。找人□他?瞧他那賤樣說不定會很享受呢!餓他十天十夜?哎呀,怎麼又想到“餓”字了?顧明樓哀怨地嗚咽了一聲。

他躺在樹下幹熬了一整日,不僅沒半點吃的,就連水都沒喝一滴,到了天黑的時候整個人都快虛脫了。他開始盼望著少年能出現,給自己帶點吃的來。這樣一直盼到了月亮出來,才終於看見霧裏現出一條人影。沒多久少年便到了跟前,神情依舊是冷冰冰的,那一塵不染的模樣簡直讓顧明樓無法把他和昨夜那□的人聯係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