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卻聽見一旁的韓薇薇大叫,“小心!”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鄭恒推到身後護著。
那個襲擊者不知什麼時候又搖搖晃晃站了起來,不甘心就這麼被人打到,操起刀子就往鄭恒身上紮。原本鄭恒是可以躲開的,可是一想到身後的謝爾東,便咬咬牙,抬起左手硬生生接了這一刀,同時抬起腿又踹了那人一腳。那人被踹飛,,這下他趴在地上一時是起不來了。
鄭恒疼的齜牙咧嘴,用手捂著傷口,血還是從指縫間留了出來,一滴滴落在地上。謝爾東脫下西裝,在鄭恒手臂上繞了幾圈包好,幫助他止血。
鄭恒故意哎呀哎呀地叫疼,見謝爾東愈發小心翼翼的模樣,心裏的得意是怎麼也止不住。謝爾東抬頭見鄭恒扯著因失血而蒼白的嘴笑,胸口一悶,這下,他再也掩飾不了眼裏的心疼,“太亂來了……”
“恩?”鄭恒沒聽清,又湊近了些。
謝爾東卻閉了嘴,不願意再說什麼了。
到了醫院,鄭恒一見醫生是肖平就知道要遭,別看這人一臉波瀾不驚,仗著跟鄭永有點交情,小報告打的比誰都勤。果不其然,傷口包紮好肖平也不讓他走,單獨安排了間病房讓他呆著。
鄭恒傷的是手可不是腳,按說可以跑啊,可是謝爾東被那個無良醫生一忽悠,傻乎乎的就把他押到了病房,鄭恒也隻能無力歎氣。
這不,剛在床上沒躺幾分鍾呢,鄭永就風風火火的來了。
“肖醫生,我這小傷,用不著住院吧,什麼時候能走?”鄭恒問。
肖平點點頭,反正我在鄭永趕來之前看好了你,達到目的了,白占著個病房也沒什麼意義,“恩,這瓶吊完就能走了。”鄭恒舒口氣,醫院的味道真難聞。
肖平轉身對著謝爾東說,“跟我來,你的手要處理一下。”說完,對著鄭永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率先走出病房。
謝爾東覺得自己這點小傷不打緊,再說又放心不下鄭恒這邊,正猶豫間,鄭恒說話了,“快跟上啊,愣著幹什麼。”
等謝爾東走了,鄭永才問道:“阿恒,到底怎麼回事?”
鄭恒將事情大略地說給鄭永聽,末了,鄭永說:“傷了你的人,我定不會放過。可是那個謝爾東,這麼一次又一次,值得麼?”
“哥……最後一次了,我保證。”鄭恒低聲說,“說我死心眼也好,卑鄙也好,我連苦肉計都使出來了,要是他還鐵石心腸,我就死心了。”他抬起頭,眼眶紅紅的,他眨巴眨巴眼睛把泛上來的淚意逼下去,委屈的又加了一句:“流血,好疼的。”
謝爾東處理好傷口出來,卻見門口等著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羅淼說:“有興趣去樓下走走麼?”說完也不管謝爾東願不願意,抬腳走往電梯那走。
謝爾東想了想,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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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 23 章 ...
醫院的樓下是個自建的小花園,冬日午後的陽光很舒服,有不少穿著病人由家屬陪著在曬太陽。
羅淼跟謝爾東坐在木椅上,看著不遠處草地上的一對母女。小女孩內裏穿著病服,外麵罩著羽絨服,手套、圍巾、帽子全副武裝,坐在草地上跟她母親嬉笑。想來是在病房裏悶久了,一到了外麵就開心的不得了。
不知她母親說了什麼,女孩站了起來,用稚嫩的童音緩緩唱著:“我有一個美麗的願望/長大以後能播種太陽/播種一個/一個就夠了/會結出許多的許多的太陽/一個送給/送給南極/一個送給/送給北冰洋 一個掛在/掛在冬天/一個掛在/掛在晚上……”她媽媽笑眯眯地在一旁給她打著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