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希望能在他家找到這個人,要是他們家裏沒找到他,還真麻煩了。
“你說這個人,會不會已經逃走了?”
電梯裏麵,隻有我跟木槿兩個人,她有些疑惑的嘀咕。
“要是逃走倒是沒什麼,想抓他回來很容易,我害怕問題不隻是這麼簡單。”
“你是說,他已經死了嗎?要不我給半山鎮派出所打電話吧,讓他們幫忙去查一下視頻。”
“不要,咱們調查的進度,不要給任何人透露。”我趕忙止住木槿,示意她跟我來。
我們直接找到住宿樓的保安室,去討要他們這裏的視頻錄像,至少要近十天一來的視頻。
拿到這個視頻錄像,我們來不及觀看,直接就上車,奔向王建的家裏。
王建家裏在半山鎮的南麵,距離不是很遠,不過我看他家庭住址,好像是在一個小村子裏麵。
半山鎮最近幾年發展的的確是不錯,當然這些隻是說半山鎮北麵的礦,南麵還是稍微窮了一些。
我們的車沒有停止,一路直衝進了村落裏麵。
可能是因為現在是上班的時間,村裏並沒有很多人,大部分都是老人在外麵曬著太陽。
還有一些小孩子調皮的鬧著,跑著。
整個小村子都給人一種平靜而溫馨的畫麵。
車輛最終停在了王建家門口,他家裏真的很窮,院牆是用鐵絲纏繞起來的,鐵絲上麵全是斑斑點點的鏽痕。
透過鐵絲,可以輕易看到,隻有兩間破舊的房屋,房屋門上麵全是裂痕,看起來好像隨便一動就會碎裂似的。
一個老頭正在房屋前麵清掃著地麵,好像有什麼東西摔碎了,距離有些遠,我看不太清楚。
我下車站在了鐵絲外麵,想找個門敲一下,卻發現,除了鐵絲網,好像連塊敲一下的木頭都沒有。
“那個,老伯您好。”我最終沒辦法,隻能走進去跟老人打招呼。
“有什麼事嗎?”
“我想問一下,這是王建的家嗎?”
“以前是。”
我呆滯了一下,然後換了一個方式問道“王建他人呢?”
“死了。”
回答的很簡單,同樣,也非常冰冷。
我見過王建的照片,大概跟這個老人的臉型有些像,不管怎麼說,這個老人跟王建應該是有血緣關係的。
一個有血緣關係的人說起王建,都這麼的冷酷,可見王建這人到底是怎麼樣。
“有沒有屍體,我想看一下。”
“我說,你也是來要錢的對吧?反正這個家裏已經隻剩下了我這個糟老頭子,你就看什麼值錢拿走什麼吧。”老人眼睛一瞪,跟著又低沉下來。
“老伯您恐怕會意錯了,我並不是來要錢的,我隻是想找王建了解一些情況,也就是簡單的聊一聊。”
“那你恐怕是來錯地方了,他已經有半年沒回來過,早已經忘記他還有一個爹活著。”老伯的聲音裏麵雖然全是怨念,可我還是能聽出來,他那隱約透露的希望。
這絕對隻有父母才能做到這一步,不管兒孫如何不孝,可在他心中,還是希望能見兒孫一麵。
“最近這段時間就沒什麼事發生過嗎?”
“從前段時間開始,來我家裏麵要賬的人,少了很多,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有事情發生?”
我有些明白了,王建肯定是暗中將錢還上了不少。
“他是怎麼欠下的這些巨帳?”
“賭博,前幾年被人騙進去,他越是想撈回一些,最後把我們全家都搭了進去,以至於他母親病重的時候,我們都沒錢去治療。”
賭博還真是害死人,在其他地方不知道有多少這樣的家庭,就這樣被莫名的破壞掉。
“這期間王建是不是回來過?我們隻是想幫助你們,並不想要賬或做其他的事情。”我耐心的跟老伯說著,希望他能知道王建一些消息。
“你這麼一說,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前段時間這小兔崽子來了一個電話,告訴我要去參加一個什麼事情,回來就能得到一大筆錢,還說要買樓房讓我去鎮上住什麼的,我當時以為他又在胡說,就直接把電話掛掉了。”
“大概是什麼時候,你還記得嗎?”
“我手機上有記錄,十天半個月不來一個電話,應該能查到。”
老人遞給我一個手機,讓我看一下通話記錄。
我翻看了一下,裏麵的確是沒有幾個電話,其中在第三個左右的地方,是一個號碼。
看了一下日期,大概是半山鎮連環殺人案發生前的兩個月左右。
從之前兩個月的時間,對方用來調查和安排,跟著開始實施,這中間,王建去了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