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紮了一下,我抬頭看他,看他的眼睛,如果他說一句滾,無論怎樣的難過,我都不會繼續侵犯他。

可是他沒有,他怔怔的看著我,忽然放棄了掙紮。

我再次低頭去吻他,我用舌尖撬開他的唇舌,把自己的舌頭伸進去和他的攪成一團。

我快瘋了,我氣喘籲籲的親著他,眉毛,眼睛,鼻子,小巧的耳垂,再去和他的舌頭攪成一氣,手也不肯閑著,解開他的睡衣,甩掉自己的衣服,終於赤摞的抱住他的時候,我長長的,滿意的歎出一口氣。

我鬆開他的嘴,開始去添他的喉結,還有胸`前的兩個小點,吳擇一直閉著眼睛,但是身體已經開始變的粉紅,呼吸也開始急促。

怎麼這麼可愛,真想把他吃到肚子裏。

我又在心裏詛咒,他媽的,老子沒有力氣,老子喝了酒就沒有力氣,上輩子就是這麼死的,這輩子可能也要這樣憋死。

剛才壓製他的掙紮已經耗盡了我所有的力氣,這會我從他身上掉了下來。

媽的,真憋氣!!!

不甘心,到嘴的肉怎麼能飛?我開始哼唧,"吳擇,吳擇,寶貝,幫我!"

一邊哼唧,一邊用自己最後的力氣在他身上蹭。

吳擇深呼吸了下,不知道是鬆一口氣還是歎氣,半天,我幾乎要失望的時候,他的手放到了我的下麵,開始緩緩的動。

沒有高超的技巧,甚至可以說是青澀生疏的手法,卻幾下就叫我到了縞潮!

真沒用!我一邊在心裏罵自己一邊忍不住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吳擇赤摞著背對著我躺在一邊。

看看牆上的石英鍾,淩晨四點,我睡了五個小時,真他媽的,我就那麼睡過去了,一點也沒有管身邊的這個人,一邊責怪自己,一邊想起來看看他。

一聲啜泣傳入我的耳朵。

吳擇在哭,肩膀在顫唞。

我恨不得打自己幾巴掌!你以為吳擇幫你就是接受了你?你以為他不反抗就是接受了你?你這樣的變態,你這樣的無賴,你真是豬狗不如!

我沒有起來,"對不起!"

吳擇一顫,轉身看我。

"對不起,你就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我轉過身去,不敢看他,隻覺得自己說這話的時候,心髒被一雙無形的手擠壓著,擠壓著,幾乎要喘不上氣,身上更是一絲力氣都沒有,連呼吸,都要努力的去掙紮。

但是耳朵卻分外的靈敏,我聽到吳擇起來的聲音,他的啜泣已經停止,撿起被我扔在地上的睡衣,穿了半天,好像還在係扣子,手抖的和衣服摩攃著發出瑟瑟的聲音。

幾分鍾,我卻覺得是幾個世紀。

吳擇下床。

我發了狠,不管怎麼樣,不管他怎麼看我,不管他是不是認為我變態,我至少,至少要和他說我的心情,不然,我會後悔一輩子,即使說完,他用鄙視的眼光看我,我也要說。

我猛的轉身拉住他的手,他回頭看我,大大的眼裏,有絕望。

"吳擇,不管你怎麼看我,不管你是不是把我當變態,不管你把剛才的事情當什麼,我喜歡你的心,是真的!"

吳擇不可置信的看我,然後做了一件我做夢都想不到的事情,他撲到我身上急急的問:"你說的是真的?"見我點頭,眼淚又掉了下來,他馬上把頭埋在我懷裏。

我心裏已經被狂喜淹沒,難道,難道吳擇懇接受我?

我不管不顧的翻身把他壓在身子底下,"你,你接受了我是不是,是不是?"

吳擇的耳垂又開始紅的像要滴血一樣,我了半天說不出話來!

我低頭再次含住他的耳垂,他小聲的啊了一下。

完了,我下麵又起來了!

想躲開已經來不及,他已經發覺了我的變化,臉也紅了,越發的說不出話來。

小力的推了我一下,"你,你,你......"

"我什麼?"我又開始欺負他!

"你不是說要當一切沒有發生?"

"那是因為你哭啊,我以為你覺得惡心,覺得我變態!"我說的理直氣壯。說完難耐的在他身上蹭,吳擇都快變成關公了。

我又去含他的耳垂,"剛才沒有管你就睡過去了,現在就補償你好不好?"一邊說著,一邊把手伸進他的睡褲,摸上他的分身。

他小聲的啊了一下,下麵也開始起了變化。

我這才完全的放心,吳擇是真的接受了我,即使他剛才的表現說明了一切,我卻怕,怕他隻是怕辜負了我對他的好,見他對我真的能起反應,我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