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夜過去了，藥力消退，燕南飛這才慢慢醒來。他睜眼看到自己躺在姚水清和姚水月身上，頓時愣住了，急忙問道：“兩位宮主，你們怎麼還不起床啊？”
姚水清和姚水月欲哭無淚，非常悲傷，憤怒說道：“燕南飛，你這個小王八蛋，你可把我們姐妹倆給害慘了。”
燕南飛一看姚水清和姚水月神色嚴肅，急忙起身，驚慌失措地問道：“兩位宮主，發生什麼事啦？為什麼我們睡在這裏啊？”
姚水清和姚水月聞聽此言，不由勾起滿腹心酸和憤怒。大聲哭喊：“燕南飛，你快殺了我們吧，反正我們再也無臉活在這個世上啦。”
燕南飛更是感到莫名其妙，急忙問道：“兩位宮主，你們不是活得好好的嗎？怎麼便無臉再活了呢？”
姚水月見燕南飛什麼事都不記的，更是又氣又恨。急忙問道：“燕南飛，你真的不知道你做過什麼事？”
燕南飛腦中一片模糊，說：“我隻記得兩位宮主把我綁在石柱上，逼問我來水月宮有何目的。後來渾身赤熱難耐，再以後發生了何事，我是一概不清楚。”
姚水月見燕南飛並不像是撒謊，急忙解釋：“燕南飛，都是我不好，是我給你誤食了春藥，使你失去理性，把我們害成了這樣。”
燕南飛是一個情竇未開的少年，對男女之事不甚了解。他看看自己和姚水清、姚水月都赤身裸體，似乎已經清楚所發生的事。抱歉說道：“兩位宮主，是我對不起你們。但我不是有意害你們的，還請你們原諒我吧。”
姚水清和姚水月傷心欲絕，齊聲說道：“燕南飛，你讓我們原諒你，那我們的清白怎麼辦啊？”
燕南飛撓了撓頭，不知所措，急忙問道：“兩位宮主，那你們說怎麼辦啊？”
姚水清和姚水月異口同聲地說：“你幹脆殺了我們，一了百了。我們也就不用痛苦地活在這個世上了。”
燕南飛一聲驚叫：“兩位宮主，你們對我有恩，我怎麼能殺了你們，那不是禽獸不如嗎？我絕對不會這麼做！”
姚水清憂心忡忡，無奈說道：“燕南飛，既然你不殺我們，那為今之計，我們隻好殺了你，這樣才能保住我們姐妹的清白。”姚水月緊接說道：“可是你的武功太高，我們根本殺不了你，隻好請你自盡好了。”
燕南飛不由一愣，深思一陣，急忙說道：“兩位宮主，我並非貪生怕死之輩。但是我身負血海深仇，在我沒報仇之前，我不可以死。”
姚水清和姚水月頓時心灰意冷，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
燕南飛見她們痛苦不堪的樣子，於心不忍，急忙勸說：“兩位宮主，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為什麼非得你死我活，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解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