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現在已經完全不介意了。
徐彰不信,非得盧禾丞現在離開婚禮現場,到他麵前來,他親自確認。
盧禾丞也覺得對鍾小萌仁至義盡了,就算中途走掉,她也不敢說他半句。再說就算他心裏沒什麼了,但擱在這裏始終是個笑話,膈應。因為婚禮上,不少是鍾小萌和盧禾丞共同的好友,大家參加這婚禮,都有些不尷不尬的。
是以,盧禾丞幹脆開車離開,找徐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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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東愛之撞破 ...
東愛之撞破
盧禾丞見到徐彰的時候已將近入夜時分。
城市的霓虹燈剛剛亮上,儼然快要變成另一個世界。這時候的徐彰同這個紙迷金醉的城市一樣,靡靡頹廢。
他疲倦的和一個少年爭吵著,很不耐煩。少年委屈的臉在五光十色的燈光下顯得異常脆弱,他苦苦哀求著徐彰,緊緊拽著他的衣袖,張著嘴不停得重複著一句話。盧禾丞雖不知道他說的什麼,但他的口型都是一個變化。
徐彰拂開了他的手,時分果斷。皺著眉,看得出心情十分煩躁,巴不得馬上和這個少年斷絕任何關係,最好比陌生人更陌生人。
盧禾丞覺得現在過去打擾很不好,還是在旁等著吧。等他們吵完了再說。不過,接下來發生的事令盧禾丞大跌眼鏡,那少年竟在大街上,奮不顧身的抱著徐彰就親了過去。
徐彰自己也蒙了。要說一對異性情侶在街上擁吻,那定是會接受到很多曖昧、祝福、羨慕的目光,但,兩個男人……
周圍的人嚇得都對他倆繞道而行了。
徐彰狠狠推來少年,怒斥大吼。許是說的話難聽了,少年全身氣得發抖,竟是哭了起來,終究沒有力氣再纏著徐彰。
徐彰憤憤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毫不留情的轉身離開,剩下少年獨自一人在冰冷的大街上。
沒多久,盧禾丞的手機便響了起來,是徐彰打的。
“你現在在哪裏?“徐彰口氣十分平靜,但盧禾丞還是聽出了還未消散的怒氣。
“你在哪裏,我快到了。”盧禾丞站在超市裏,透著玻璃窗看著明顯鬆了口氣的徐彰,今晚有些不想再和他見麵了。
為什麼要那樣對待一個少年呢。
“哦,我就在酒吧門口,你快過來吧。”徐彰語氣終於好了起來,透著期待。
盧禾丞應了一聲,闔上電話,從超市後門出去,拐了幾個彎,才出現在徐彰麵前。想起剛才被丟棄的少年,不禁想起自己經常忽略的伊年,還有那天,他說的話。
原來他和徐彰剛才的所作所為一樣混賬。他為了逃避責任,甚至將伊年送走,到現在還未到醫院去看他。
他不敢去麵對。
徐彰的臭臉在盧禾丞麵前擺不起來,剛要給盧禾丞肩頭來一圈,以示親昵,順便吃點豆腐,不料,將才被徐彰拋棄的少年突然出現在兩人麵前。
“你始亂終棄,原來是為了這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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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東愛之明了 ...
東愛之明了
徐彰知道,如果現在有一麵鏡子的話,他肯定能看見自己的臉五彩紛呈。
“胡說什麼,他是我兄弟!”徐彰掩飾。對於盧禾丞,也許是因為太愛,所以拿不出手段來對付,不敢說自己的心思,怕連朋友都做不了。更不敢讓他知道自己混在圈子裏,怕他厭惡,從而遠離自己。
所以愛得越深,就越沒自我,智商地下。
他不敢拿捏盧禾丞,一丁點都不敢。換做是他平日看上的獵物,那是不管用什麼手段都能逼其就範。可是,他受不得盧禾丞受丁點委屈。
“兄弟?!可笑!”少年冷嘲熱諷,一雙紅紅的核桃眼瞪著盧禾丞,充滿敵意:“你和他是兄弟?”指著他問。
盧禾丞誠懇的點點頭,他和徐彰確實是親如兄弟:“是兄弟。”他覺得這是人家小情人之間的事,自己這個局外人實在不適合摻和進來,所以朝沙發角挪了挪,離徐彰遠點,撇開關係。
徐彰看見他的動作自然老大不樂意,但現在更重要的是要將眼前這個礙事的家夥弄走:“你夠了沒有,我已經跟你說了,我不跟你是不可能的。”他還想著不要把話說太清楚,不要讓盧禾丞認為他是同性戀,隻對了少年說不可能,絲毫沒提是自己拋棄了人家。
少年卻不肯罷休,直直盯著盧禾丞說:“那這位帥哥,你叫什麼名字?”
盧禾丞愣了下,還是如實答道:“盧禾丞。”
少年突然嘶聲力竭的大笑起來,凶狠的撲過去揪著盧禾丞的衣領罵道:“好不要臉,還這麼鎮定的說你和他是兄弟,沒想到他這麼袒護你,他常常喝醉了,和我做的時候都喊的是你的名字!”
盧禾丞仿佛被巨雷劈重,都不敢去看徐彰,隻能木呆呆的看著少年怨毒的臉,說不出半個字來。他最好的朋友在……喊的是他的名字……
他……徐彰他到底……
徐彰整張臉陰沉個發青,突然扯過少年的手臂,不讓他傷到盧禾丞,厲聲怒罵:“滾!我喜歡誰要得著你管,不要以為和我上過幾次床,就可以對我指手畫腳,管起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