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獨 你放了我,我馬上走。」
「家 我會放了你,然後讓人抬你出去。」蘭韻冷冷的道。
「你……」她虛軟了,她肯定逃不過此劫。
蘭韻走到刑求台旁拿起鞭子,在她麵前試著甩了兩下,那揮鞭而出的咻咻聲令人頭皮發麻、渾身顫唞。
秋月一路狂奔到前廳,無論如何她得找王爺去救王妃。
「艾總管,我要見王爺。」她上氣不接下氣的道。
「王爺現在正忙著,他在接見節度使和地方官員。」
「艾總管,我一定要見王爺,王妃有危險。」秋月急急的說。
「王妃有什麼危險?」艾立一副事不關己的問著。對於蘭韻成了王妃後的囂張跋扈,他早就看不順眼。
「王妃她可能會被王妃刑求。」
艾立先是聽得一頭霧水,腦筋一轉很快的意會過來。「在這裏等著。」若事關前王妃,那他就不得不謹慎。
艾立進了前廳,直接走到齊爾倫身旁。「王爺,借一步說話。」
「請各位稍待本王片刻。」齊爾倫起身朝眾人說道,然後走出前廳。
秋月一見齊爾倫走出前廳,立刻迎上前,雙膝跪了下去。「王爺,請您移駕大牢,王妃她可能會被王妃刑求。」
齊爾倫一聽便懂她在說些什麼。「艾立,立刻帶我的命令前去大牢告訴王妃,沒本王的命令,誰都不準動前王妃一根寒毛。」他絕不允許她有半點差池。
「屬下遵命。」
「王爺,奴婢鬥膽,請王爺親自走一趟,艾總管可能阻止不了王妃。」蘭韻那氣勢猶如山洪爆發。
「艾立是帶著我的命令,她敢不服從?」
「王爺,您有所不知,王妃她……」她為了王妃之位,連自己的孩子都能殺掉,她還有什麼不敢的。
「秋月,把話說清楚。」
秋月先是驚愣一下,接著胸一挺、頭一抬,「副視死如歸的道:「王爺,王妃並沒害韻姨娘流產。」
齊爾倫精亮的棕眸微微一眯,瞬間轉成深邃幽暗。「繼續說。」
「王爺,王妃端給韻姨娘的藥的確是安胎藥,是韻姨娘要奴婢去買墮胎藥嫁禍給王妃的。」
「該死的奴才。」竟讓他誤會了房勻蘿,讓她吃了那麼多苦。齊爾倫一掌就要往秋月頭頂打下去。
「王爺請三思,秋月是人證。」艾立及時阻止了那一掌。
「王爺,奴婢也很尊重王妃,奴婢也不想這麼做,可是韻姨娘威脅奴婢,奴婢若不做,韻姨娘就要將奴婢嫁給膳房的老魏,奴婢寧死也不要嫁給老魏。」她害怕的哭泣著。
「艾立,跟那些地方官員說本王有重要的事要處理,讓他們先退下,有事他日再議。」
「屬下遵命。」
蘭韻拿著鞭子在房勻蘿身邊繞來繞去,有時抽在地上,有時抽在鐵窗上,刻意要讓她恐慌求饒。
房勻蘿閉上雙眼不願看她,她知道蘭韻的目的是什麼,不就是要自己徹底的敗在她手上嗎?這就是爭寵下的後遺症。
她此刻絕承受不住她的一鞭,但她絕不會開口求饒。
蘭韻見她緊閉雙眼,根本是不屑於她,她也不想再磨蹭,站在她的背後說道:
「都已是階下囚了還這麼高傲,一定是讓王爺給寵壞,我今天要讓你知道誰才是太原郡王妃。」她揮動鞭子,一鞭狠狠的抽在房勻蘿背上。
火辣辣的痛楚從背部傳來,房勻蘿失聲尖叫昏厥過去。
錦繡被這聲尖叫驚醒過來,她立刻站起身擋在蘭韻身前,「我家小姐有了王爺的骨肉,你最好快住手。」
錦繡不說還好,這一說讓蘭韻更有理由鞭打她;她的孩子都沒了,她非得打掉她腹中的胎兒不可。
「侍衛,把這丫頭給我關起來。」
侍衛見蘭韻如此剽悍,隻能聽命行事,將錦繡拖進牢房關了起來。
「韻姨娘,你要打就打我,不要打我家小姐。小姐……」她又氣又跳又緊張,眼淚如洪水瀉洪般流下。
蘭韻又揮動一鞭,鞭長未及房勻蘿的背時,一把飛刀射斷了鞭尾後,飛插在牆壁上。
齊爾倫縱身到蘭韻身邊,左右各給一個巴掌,打得她七葷八素,跌坐在地。
「艾立,將人給我拿下。」他迅速抱起房勻蘿,解開她手上的鐵鏈,解開她的穴道,飛奔出牢房。
十五天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