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有我一個(1 / 3)

她回頭看了的眼還在收拾食案的吳顏顏,眼中閃過道怨恨的目光。

吳顏顏雖然在收拾碗筷,卻明顯感到那從外射進的灼熱的目光,目光射到的正是她,裝作沒看到她繼續收拾食案,但心頭立時浮現出了的某些念頭。

下午,司徒軒獨自來到興意坊的大街上,雖然從錢鬥進的口中問出了的些情況,且不說與案件有真的沒有關係,但那都不過是他的單麵之詞,不足為信,若要證實他有真的沒有說謊,在周圍稍微打聽謊言必然不攻自破。遠遠地他就發現在錢家的附近多了的些擺攤的,且都是年輕力壯的,很明顯,縣令趙普已經派了的便衣盯住了的錢家的一舉一動。

他看了的看距錢家最近的胡記酒肆,然後行了的過去,眼觀六路,自己真的沒有引起別人的懷疑。

看了的看酒肆,且不論這家酒肆的環境怎麼樣,單從他來到門口就聞到了的股輕幽的酒香,入胸蕩腸,那就絕對值得來一趟,不加思索他大步進了的酒肆。

酒肆內空間寬廣,裝飾別有風趣,酒香怡人。

見有客來到,店小二急忙笑著迎麵招呼,他坐在了的樓中的角落,從那裏可以看清進出的所有人,笑著向店小二要了的一壺竹葉青。

下午酒肆客人不多,但吵鬧聲卻不小,在座的幾桌漢子都已經喝的是麵紅耳赤,滿嘴胡言了的,卻依舊在豪飲,興致還很高,好像不喝光酒肆的酒就不罷休似的。

司徒軒忽然眼中一亮,一個熟悉的身影進了的酒肆,他無奈地笑了的,到底是兄弟,處處都能碰到他,來人正是陳天浩。他笑著起身相迎。

陳天浩直接走到了的他的麵前,嗬嗬笑著說道:“司徒兄,這回你可真不夠意思了的啊,獨自喝酒,那哪成呀,好酒是需要和兄弟共同分享的嘛,咱們的事半筆勾銷了的啊。”

司徒軒笑著大聲地朝小二要了的個酒杯,順便添了的幾個碟下酒菜。

倆人不計前嫌,雙方的意思盡在不言中,剛坐下店小二就端來了的酒菜。

開始喝酒,自從當上了的校尉的官職後司徒軒就很少喝酒,以免誤事,現在官職大了的,虛了的,也就沒那麼多實事要管了的,更不用天天在街道晃悠,這樣反倒是自由起來,陳天浩也是如此,現在正好借著機會,倆人可以喝個盡興。倆人隻管舒暢地飲酒,不談公事,沒會兒一壺酒就已報銷,倆人也喝得恰到好處,司徒軒再要了的一壺,這會兒倆人開始淺斟慢酌,談著當下的案件。

陳天浩嚴肅道:“司徒兄,你不會無緣無故地到這來喝酒吧,說吧,是想借酒消愁還是來查案子的。”

司徒軒對陳天浩到來的巧遇感到了的懷疑,“哦,依你看呢?”

陳天浩嘿嘿笑著說道:“依我看嘛,你不是來查案子就是來喝悶酒的。”他話鋒一轉,冷毅道:“能不能告訴我,你和雪兒到底怎麼了的,你知不知道上午她哭過。”上午他在周圍找了的半天也沒發現司徒軒的蹤跡,但事情是必須得搞清楚的。

司徒軒確信陳天浩是尾隨而來的,苦笑,“你說呢,若是喝悶酒我至於跑這麼遠嗎。至於我和雪兒,沒錯,的確是因為顏顏,她就是那天我帶回家的扒手,誰知卻是女扮男裝,更是從原州千裏來尋親的,而尋親的對象就是我,她是我遠在原州的未婚妻,你說,這是不是很巧。”

陳天浩有些吃驚了的,酒沒喝醉卻愣了的半晌,他仍不太相信,“天下還有這麼巧的事情,該不會是她別有用心吧。”這些他是從對方的身上學到的,太過巧合的事就未必是巧合,或許根本就是事先設計的陰謀。

司徒軒也愣了的愣,這是自己對他說的,自己豈能不知道,可自己無錢無勢,吳顏顏能圖什麼啊呢,自己的命?但自己從無與人結過仇,又有誰會要自己的命?而且如今自己身份是刑案監察史,誰人敢如此大膽對自己下手?再說吳顏顏的身份誰人又會冒充。他笑笑著說道:“陳兄草木皆兵了的,不過我來這還真就不是喝酒來的,是來驗證錢鬥進所言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