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克善這個樣子的新月再也沈不住氣,霍然衝上前來,伸手就去搶克善背後的東西。克善大驚失色。“你……你要幹嘛?”
“幹什麼?”新月煽了克善一個耳光,嘴裏沉痛至極的罵著:“你這樣不爭氣不學好,怎麼對得起地下的阿瑪和額娘?荊州之役你已經忘了嗎?爹娘臨終說的話你都不記得了嗎?你逃學,不讀書也就罷了,你居然都偷東西。”
克善從來沒見過新月這個樣子,嚇得臉色發白,他也從沒挨過打,痛得又躲又叫。跟隨保護克善的侍衛都震驚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侍衛互相看了看,便有侍衛去請在前院跟紫薇,夏盈盈二人玩射飛標遊戲的夏狩前來。
“住手。”看到這一幕三人有些生氣了,特別是夏狩。這在他的王府打人算什麼事。
夏狩的話語剛落,便馬上有侍衛猛的將克善抱開。
“新月格格,這又唱得哪出戲!”夏狩抿嘴冷笑,而一旁的紫薇忙接過侍衛手中的克善,仔細的察看他的傷勢。
紫薇仔細一瞧,不竟嚇了一跳,這臉上鮮紅的巴掌印不算,這身上還有被掐得痕跡。這是自己的親姐還是仇人什麼的,這力道可真狠。
“痛不痛!”紫薇細心的問著,可能是她懷著身孕的緣故,紫薇的身上散發著一種女性的光輝。克善看著她紅了眼睛,很是委屈的說道。
“過幾天是姐姐的生日,我本來買了一條項鏈是想給她生日那天一個驚喜,誰知我剛回王府,她就不問原由的說我偷東西打我。”
這話,新月卻不信。“買東西你哪來的錢,不是偷的是什麼?還有循親王福晉不要以為我們今天無家可歸,寄住在你們家,我就該對你百般遷就!你出壞主意我管不著,我弟弟不學好,我可管得著,我今天不打他,地底下的人,一個都不能瞑目!”新月一邊吼著,一邊向紫薇衝來,旁邊的夏盈盈看到新月來勢凶猛,在新月快要撞到紫薇的說話,猛的拉開紫薇,自己卻被新月撞倒在地,磕破了頭。
“盈盈!”紫薇急忙拉起夏盈盈,看到夏盈盈額頭上的傷勢,眼淚掉了起來。
“沒事,隻是磕破了皮,看起來嚇人而已。”夏盈盈擺了擺手讓紫薇不用擔心。而此時的夏狩則是冷冷的看著新月,那陰冷的眼神令新月不竟打了一個冷戰。
“新月格格,目中到底有沒有長輩的存在?不要忘了,我跟我阿姐都算得上是你的姑姑!你公然的虐打自己的弟弟,公然襲擊自己懷有身孕的長輩。你當真以為作為功臣之後就可以無視孝道了嗎?”
“我是在教育自己不學好的弟弟這都有錯嗎?”新月淚眼朦朧,臉色變得慘白,那嬌弱的樣子看得夏狩就是一陣犯嘔。現在想想,當然年的白吟霜算什麼,比起這樣的新月來說,白吟霜可以直接的洗洗睡了。
不過,這樣就以為他夏狩沒法了,他也就對不起他的大清第一妖孽的稱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