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周五的晚上,小旭都會回家和我們一起吃個晚飯的,那天,我們一直等到他八點,可是依然不見她的身影,中間打了無數的電話,可是她的手機始終處於關機的狀態,我和你邢叔叔都很著急。終於,等到九點的時候,門鈴響了,我們以為小旭終於回來了,於是急忙開門,可是門口沒有小旭的身影,而是一個大紙箱子,就是裝空調的那種長方形的紙箱。”
“你邢叔叔先是一陣疑惑,接著似乎想到了什麼,急忙將箱子拖進來,打開一看,裏麵的那一幕,是我這一輩子都難忘的。”說到這裏,劉梅的眼淚再次止不住地留下來。
“裏麵是小旭的屍體,是嗎?”張一凡冷冷地問道,似乎提到的是一個和自己完全不相幹的人。
“那是一具怎麼樣的屍體啊,*的身體上都是傷痕,鞭笞、拷打、扭掐、牙咬,雙手的指甲都被挖掉了,手指根根豎立,每一根手指裏都插了一根牙簽,嗚嗚······”
張一凡的臉色很冷,似乎還有一絲嗜血的興奮:“接著說。”
“她的*被切開,就像一朵蓮花般綻放,她的,她的······”劉梅已經不能再描述下去了。
“她的*還插滿了各種棒狀物,電動按摩棒、拖把的木杆、鉛筆,甚至還有啤酒瓶,是嗎?”張一凡說道。
“別說了,你別說了。”劉梅泣不成聲,祈求地說道。
“她的腳趾被一根一根地切斷了!”
“她的小腿肚被撕開,露出了裏麵紅色的血肉!”
“她大腿上插滿了銀針!”
“還有她的眼睛、她的耳朵、她的鼻子、她的嘴······”張一凡瘋狂地嘶吼道,臉上露出嗜殺的表情。
“別說了,別說了,別說了,我求求你別說了。”
劉梅跪倒在張一凡的腳下,不住地磕頭。
“嘭嘭嘭······”
“是對邢叔叔的警告和報複吧?”張一凡似乎冷靜了下來,將額頭已經磕出血來的劉梅扶起來,問道。
“那天晚上,我和你邢叔叔都沒睡,我一邊哭一邊問他這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因為我知道,小旭不是會招惹禍患的人,如果我們家有人會招惹災禍的話,就隻有你邢叔叔了,畢竟他幹的事警察的職務,得罪的也都是喪心病狂的罪犯。”
“邢叔叔怎麼說?”
“他說,他最近被上級調到總部,參與一起走私重案的調查,這件案子牽扯的人太多、地位也很高,是以,可能會的得罪很多大人物,我勸他放棄這次任務,跟上級報個病假,但是······”
“邢叔叔是不會妥協的,因為小旭的事情,他反而會更加賣力地查案,爭取破案,為小旭報仇。”張一凡說道。
“他也是這麼說的,並且還跟我說過,或許有一天,他也會被殺死,卻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張一凡點點頭說道:“看到小旭屍體的一刹那我就明白了,邢叔叔的死,也不是偶然,憑借他多年的辦案經驗和拳腳功夫,怎麼會被區區一個小偷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