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天還蒙蒙亮,醉春風後院廚房。
“白衣,莫要擺著一個臭臉,咳咳,你可要在這廚房待個十多年,總不能每天都是這副表情吧。”
說話的是十裏乘風,今個一大早,他將莫白衣帶至了醉春風的廚房,這也是一清早老板娘交代他的事。
聽見十裏乘風的話,莫白衣勉強的擠出一絲的笑容,想到昨晚十裏乘風對自己說的話,他心中一陣哀嚎,十年,那可是整整十年的時間啊!
自己來到這蒼梧鎮可是來做大事的,這難不成要在這裏耗費整整十年的時光?要不幹脆偷偷帶夭夭逃出去得了,莫白衣心中想到。
但隨即他搖了搖頭,暫且不說這不符合自己的做人準則,就算自己逃出去了,那蒼梧學院的執法隊就有的自己受了。
“嘿!那傻小子在想什麼呢?還不趕快去院子裏將那一筐新鮮的魚給抬進來。”
莫白衣朝聲音處望去,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看其所站的位置,應是這醉春風的一名廚子了。
他心裏抱怨了一句,慢步離開了廚房,看見院子裏一竹製大筐很輕鬆的將其單手抬了進來。
“喲!看不出你小子細皮嫩肉的,這力氣倒是大的很啊!”那廚子很是驚訝的說道。
聽見廚子的話,莫白衣心中甚是無奈,沒想到自己堂堂一個修行者,現在竟然淪落到了在廚房打雜的地步,這真是沒有天理了。
“少年,火爺我這幾日一直在閉關,話說現在你應該是到蒼梧學院了吧?咦?這怎麼有一股飯菜的香味?”
說話的是雜毛烏鴉,前幾日在莫府解決夭夭和莫白衣的問題後它就選擇了閉關,來恢複自己的修為,直到現在才醒來。
“咳咳,差不多,差不多,咱現在已經成功的來到了蒼梧學院的外圍蒼梧鎮上的一座酒樓的廚房了。”莫白衣很不好意思的說道。
“啥?啥?少年,你和火爺我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聽到莫白衣說話的口氣,雜毛烏鴉知道這其中肯定有問題,於是它問道。
“哈哈,其實也沒什麼啦,就是昨個在我們現在所處的酒樓很是簡單的吃了一頓飯,然後欠下了一點錢,咳咳,按照我在這酒樓廚房每天打雜的工錢來算,大約隻要區區十年的時間咱就可以將錢還清了。”莫白衣厚著臉皮解釋道。
“啊!少年,咱來這蒼梧學院的目的可是要去盜取那藏寶圖的,現在可倒好,那蒼梧學院還沒進去,現在卻要在這什麼酒樓待十年,蒼天啊!火爺我受不了了,我要出去將這酒樓一翅膀給扇了!”雜毛烏鴉氣很是氣急敗壞的說道。
聽到雜毛烏鴉的話,莫白衣暗道不好,他趕緊的出聲製止“火爺,咱這初來乍到還是要低調,聽說這蒼梧學院出了個什麼特別厲害的執法隊,你要是把這酒樓給一翅膀扇沒了,咱可就算是直接和蒼梧學院對著幹了。”
“哼!那你說咋辦?火爺可和你說,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就給你一個月時間,一個月後如果你還沒有進入蒼梧學院,火爺我就一翅膀將這酒樓給扇了。”雜毛烏鴉氣憤的說道。
“火爺放心,就一個月時間,我定然可以進入那蒼梧學院!”莫白衣斬釘截鐵的說道。
“那小子,酒樓前廳有些忙不過來,快快端起這道菜給一樓左手靠窗邊那桌客人送過去。”
正當莫白衣用神識和雜毛烏鴉交流時,一人急匆匆的進來廚房,然後對著莫白衣吆喝道。
“來嘍!”
莫白衣回了一聲,端起方才那人所指的那道菜,然後飛奔似的朝著前廳而去。
左手靠窗,莫白衣來到前廳四下張望,然後很快找到了他要送菜去的那張桌子。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