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快退下,你一個丫鬟,怎能和我賢弟如此說話!”
隨後,那被王家小公子喚作春桃的女子卻是被其嗬斥了一番。
當然,莫白衣可不是之前的那個莫白衣了,那王家小公子在出聲嗬斥自己丫鬟時,臉上很是隱蔽的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讚賞之色,自己可是看見了。於是,他倒是覺得自己這狐朋狗友有些有趣。
“公子,你看這莫家小少爺難不成是真傻了吧,以前他可是十分垂涎春桃美色的,每次見麵,眼睛可是老往人家身上亂看,可現在,他居然都不看我一眼。”
隨即,莫白衣又是聽見那春桃的聲音響起,而且她還半袖掩麵,裝作害羞之狀。見此,他也是十分無語,這叫做春桃的也太自戀了點吧,雖說這人長得還是有一分姿色,但是就這姿色連自己家夭夭的一半都沒有,自己哪會看上她?
“哼,我們家小少爺已經有夭夭了,你有夭夭一半漂亮嗎?要亂看我們家小少爺也是往我身上看!”那春桃的聲音剛落下,莫白衣身旁的夭夭可是看不下去了,她雙手叉腰,很是氣鼓鼓的說道。
春桃看了看夭夭,心想,這莫家少爺也不知從哪拐來的小丫鬟,這長相竟是和皇城第一美女不遑多讓。況且這丫頭現在還小,這要是長大了那還了得,想到此處,她頓時沒了得意之色。但是她忽而看見夭夭未發育完全的小胸脯,臉色露出奸計得逞的表情。
她指著夭夭的胸前,得意的說道“你胸沒我大!男人都喜歡胸大的!”
聽見春桃的話,夭夭明顯的怔了一怔,隨後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脯,又看了看春桃的胸脯,之後卻是很委屈的蹲在地上,不一會兒就大哭了起來。
“小少爺,嗚嗚.......”
看著蹲在地上哭泣的夭夭,莫白衣頓時有些頭大和無奈,當下他也隻得俯下身安慰道“夭夭,別哭了,春桃那是故意在氣你呢,不必當真。”
“快看,快看,這不是莫家的傻少爺嗎,哎呦喂,這又是把誰家的姑娘氣哭了,哈哈!”
“哈哈,這次還是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
沒有一會兒,自己的周圍響起了一道道調侃聲,夭夭頓時也不好意思,她的臉瞬間便是紅了起來,她起身趕忙拉著莫白衣的衣袖說道“小少爺,我們不逛街了,快些回家去吧。”
離火街盡頭。
“公子,你說,到底是那叫做夭夭的小丫頭好看,還是春桃好看?”
王家小公子自然是不會真將莫白衣當做朋友,方才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於是帶著自己丫鬟向著離火街外走去。聽見春桃的話,他伸出手在其臉上輕輕的捏了一把,然後說道“當然是我家春桃好看了,那叫夭夭的小丫頭片子哪能和你比。”
話雖如此說,可心裏是如何想的隻有自己知道。王家小公子作為這皇城的紈絝,莫白衣的狐朋狗友,平時可沒幹些逼良為娼,糟蹋良家婦女之事。
如夭夭這種水靈的含苞欲放的小姑娘,要不是礙著她是莫白衣的丫鬟,這早就是給弄到了自己的房中。隨即,王家小公子一陣冷笑,他自顧的喃喃低語道“這傻子,這一次僥幸逃脫,下次可就沒那麼好運了,等你死了,你的東西還都不是本公子的。”
離火街上。
莫白衣此時正在被夭夭拉扯著衣袖往莫府方向走去。對於方才那王家小公子的突然離去,他有些疑惑,但也不是很在意。
隨即他便是想到自己墜馬一事,再聯想到自己這才剛剛從昏迷中蘇醒,這一出門就是遇到了這為自己提供好馬從而使自己摔倒的王家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