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肚皮上那小小的花苞和手腕上的佛珠。女孩抬頭看看堇衣女子,見她笑著鬆開手,笑容綻放,向著那邊的男孩跑去。
“怎麼決定讓她到太陽底下去了呢?”
我轉身,看著那個笑著向自己走來的蔥青色衣衫的男子。挪挪身子,讓出大半個貴妃榻,示意他坐下:
“雖然我認為女孩子就應該有白皙的膚色,不過我也不會專製的剝奪她的童年,由著她吧。”
“你啊。”
淩殤微微嗔怪,點了一下枕著自己腿的女子。這麼多年來,她這個習慣一直都沒有改變。懷裏的女子笑著看著花園內玩耍的三個孩子,對著自己說道:
“殤,你說女兒和兒子會不會像我們?”
“你很擔心嗎?”
“嗬嗬,天下父母心,我也不能例外。不過,我可不相信這個世界上就找不到一個對他們好的人。”
我笑著起身,向著他們走去,坐到了花叢之中。
“來來來,過來我這邊,我給你們做花環和螞蚱。”
“好。”
“媽媽,媽媽,你先給承辛哥哥做。”
“媽媽,可不可以幫承辛先做?”
我笑著點點兩個異口同聲說話的子女道:
“淩映淼這麼說我是明白拉,他和承辛可是好的成了親兄弟。不過啊,晨蘇你可是女孩哦,為什麼突然也這麼謙虛了啊,要知道女孩子就是該矜持,等著男孩子為你效命呢。”
“昕阿姨,承辛沒有關係的。”
穿著藕荷色衣衫的男孩笑眯眯的說道。我看著他,忍不住捏捏他的臉蛋道:
“啊,承辛,你可真是可愛呢。要不要做女婿啊?”
“昕月,別荼毒我兒子!”
我鬆開那已經變得殷紅的臉,對著出現在拱門的那個叫囂的華服女子道:
“小小,你難道嫌棄我女兒嗎?祁貅可是喜歡的緊呢,對吧?”
“當然了,晨蘇有如此父母,長大後必然會傾國傾城。”
緊跟著小小進來的祁貅一身白衣,笑著對著那個被百花纏繞的女子說道。
淩殤笑著看著自己的妻子,當年為一雙兒女取名,她硬是讓他們姓了自己的姓。一個月的月子滿了後,立即帶著他們回了燈紅酒綠,兩邊街道眾人觀看,可是成了一道景觀。如今十年過去了,當年那個迂懶的女子還是一如既往,麵容沒有留下多少歲月的痕跡,妖嬈中卻是多了別樣的韻味。
“阿彌陀佛,貧僧打擾了。”
“嗬嗬,在下也來湊熱鬧了。”
一身緇衣的空蟬和白衣加馬甲的允止出現在了別院的門口,笑著看著花園裏的眾人。
“空蟬幹爹,允止叔叔。”
三個孩子笑著向那邊的兩個人跑去,空蟬笑著抱起晨蘇,映淼則是和承辛拉著允止的手,興奮讓允止說天下奇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