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副海棠春醉。⊥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淩殤突然覺得自己不該玷汙了這樣的女子,自己這麼肮髒的過去,如何配得上這樣的女子,不由的抓緊自己身上的喜服,想要離開。看看床上女子有些散開的衣領,上前,為她蓋上錦被,輕輕的,如同觸碰易碎的寶貝般,卻是不敢接觸那被子下的人兒。正要起身離開,床\上的女子卻是抓住了自己的手:
“怎麼了,殤打算讓我獨自度過這洞房花燭夜嗎?”
“昕兒,我~不配~”
“殤,我不是那些世俗的女子,我認為你配就配的。”
那堇色的廣袖攏過淩殤的脖頸,從後麵輕輕的摟住這個正在微微顫唞的男子。微微靠近,我吻上那瓷白色的脖頸,輕輕的咬著他的耳垂,伸手轉過他的頭,讓他看著自己,那紫色的眼眸裏有著慌張和自卑,我圓潤的指尖輕輕劃過他的眼瞼,手下的眼瞼輕輕顫唞,然後落下,我支起身子,吻上那顫唞的睫毛。
“殤自己來可以嗎,如果你不願,隨時停止都可以。”
“昕兒~”
“恩?”
“你真的這麼決定了嗎?”
“是啊,不過殤可得溫柔點哦,你的妻主可是沒有經驗呢。”
知道你的過去有著血腥如地獄的遭遇,所以我不想強迫你。
這樣的結\合,如若你不願,我亦不會主動。
抬頭看著身上的男子,他的眼中有著掙紮,有著惶惑,我將他的手放在自己腰間,微微抬頭吻上他的唇,輕輕說道:
“殤,我從來沒有將你看輕,亦不認為男子主動有何不好。所以,你可以決定一切,今夜的我,隨你支配。因為我們是夫妻,不是嗎?”
“昕兒~”
落下的吻,混著濕濕的液體,在我身上滑出濕漉的痕跡。
堇色的喜服層層散開,落得地麵,蓋住了下麵兩雙團雲絲履。絲質的紅裳,衣帶紛飛,糾糾纏纏,成了分不開的一體。
伸手,十指入了身上那人墨色的長發中,微微仰脖,任由他用手指和唇在自己身上跳舞,點燃火苗,隻著紅色龍鳳刺繡肚兜和同色裁短褻褲的身體微微拱起,貼近身上的男子。
空虛在小腹之處傳來,帶著淡淡的痛。讓我覺得自己雙手沒有地方可以擺放。無助的伸起,纖細修長的五指在空氣中張開,抓住那素色的床簾,用力——
輕柔的薄紗,輕輕飄落,掩住了棗木床上的春光。
雙手沿著男子的脊背下滑,看著他的眼睛,認真的問道:
“殤,可以嗎?”
身上的男子不說話,隻是埋頭,咬住我的脖頸,我仰脖,手上用力,解開他的裏衣的盤扣,散開的裏衣,露出他的胸膛,雙手扶上他的肩膀,輕輕褪下,手指沿著後背撫下,感到那凹\凸不平的質感,身上的男子突然僵硬,正打算推開我,我用力摟緊他:
“殤,我看看可以嗎,我想看看。”
輕輕起身,盤住他的腰,坐在他的腿上,下巴貼上他的肩膀,目光躍下,不由一震,那凹\凸不平的傷痕,正是鞭子造成的舊傷。顫唞的手指,輕輕副撫摸那一處處的傷口,眼睛有些溼潤,放開手中的男子,輕輕轉到他的背後,吻上那猙獰的傷口。
“痛嗎?”
“現在不了。”
眼前的男子帶著笑意的話語道。我卻是聽出了其中的苦澀,伸手摟緊眼前的男子:
“殤,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