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種活當然是讓男人幹了。”

柳熾用一種“你那是什麼問題”的眼神看著我。我低頭裝知錯了,其實我那個糾結啊。這個我容易嗎我,雖然現代社會不排除友男人在生產“麵包”的公司上班,但是至少我不知道啊,眼不見心不煩,但是現在,叫我怎麼自我催眠啊。

“昕姑娘別擔心,月事來了是好事啊。姑娘可以娶少君了。”

“嗬嗬,那真是多謝柳姐吉言了。”

我抽著嘴角說道。不久,張安回來了,手裏拿著月事帶。我抽搐著從他手裏接過,然後告別柳熾回我的“燈紅酒綠”。回去餓路上特地買了一個鍋,然後那天晚上我半夜起來在廚房把那兩個月事帶煮了三遍才放心。結果後果就是又毀掉一套衣服,還有更嚴重的就是讓綮玉知道了我的行為。不過他看到我不善而蒼白的臉色,還是沒有太過分。沒有辦法,我一來那個就肚子痛,連帶的影響脾氣。結果那幾天客人都少了很多。淩殤最後命令我不許下樓,我也樂的做甩手掌櫃,為自己煮了碗紅糖薑茶,美美的睡覺。接下來幾天,我都窩在房間裏做針線活,明白了吧,我在做月事帶,這種買的我是不敢再用了,而且我可不會像這裏的女人那樣洗洗再用,當然要多準備點。

終於熬到了最後,馬上就可以神清氣爽的過日子了,想想自己還是不幸中的大幸,這要是我昏迷的時候來,那我肯定慘了。作為夜行動物的我,趴在欄杆上看著下麵的飲食男女,心情爆好,連老天爺都嫉妒了,這不,鬧事的人又來了。我咪咪眼,無名火起,看看天(其實就隻能看到天花板),丫的你故意的吧。轉頭看下麵的人,喲,居然還是熟人啊,這感情好,正好幫我解決一下這幾天來的鬱悶。

不是冤家不聚頭

轉頭看下麵的人,喲,居然還是熟人啊,這感情好,正好幫我解決一下這幾天來的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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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門口聚集著一堆人馬,這個年頭,八卦果然很流行,就算現在是夜晚還是有這麼多人出來。帶頭的還是一個頗為俊俏的男子,所有的發盤起梳成了一個髻,這個我知道,這個世界已婚男子都是這樣的束發的。他後麵跟著上次被我打成豬頭的那兩個人,隻是這次他們穿著女裝而來。看到我下來,她們指著我說道:

“爹(姨夫),就是她。”

那男子抬頭看到我,卻是一愣,然後似乎知道什麼似的笑笑。我倒是也是一愣,走到樓下的當口,拉住一個人問道:

“二當家呢?”

“剛好剛才出去了。說是廚房斷貨了,二當家去進貨。”

“哦。”

這樣正好,我找個位置坐了下來,找茬的來了,那些靠近門口的桌子也空了。我就這麼懶懶的坐下來,看著那些人走進來。

“姑娘是這個店的老板?”

我點點頭,這個男子聲音還不錯,如果他的動作沒有那麼娘的話。我悄悄摸了摸手背上的雞皮疙瘩想到。看看眼前這個男子一邊說著一邊用手絹擦著嘴角。

“奴家是身後姑娘的爹和姨夫。不知道為什麼奴家的親戚上次會在這裏傷成那樣?”

“哦,是嗎?”

後麵兩個人一聽,叫囂起來:

“你不認賬?堂堂女兒家,自己做過反而事情居然不認賬!那天晚上是誰把我們打出去的?”

我輕輕撫過眼前擋去那飛濺的唾沫,然後說道:

“有嗎?我怎麼不記得我的店裏晚上還接待女客啊?要知道,店裏都是男子,我可是得對他們的安全負責啊。畢竟男人是用來疼的。”是用來疼女人的,我在心裏補了一句。同時轉頭衝那些帶著麵紗的男客拋了個媚眼,看到一片紅暈,真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