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看著他,我問:“若能重來一次,王爺是不是會護在晴樂的麵前,不管香染的生死?”

他那話說得太好聽了,可是他真的能辦到不敢香染的生死嗎?

也許我並不是要一個冷清的夫君,可是我的心底實在太懂得計較了。

“晴兒,你一定要我這樣選擇嗎?”他為難的看我,對於我的處處相逼很無奈。

“若這一次下毒的人會是香染,王爺會不會為了晴樂而處決她?”我又問,剛才他為我落淚的記憶我有記下,可是我更想知道值不值得感動。

“晴兒,不要做無聊的猜測好嗎?香染不會這麼做的。”他冷冷的喝止我的話,不讓我再說下去。

可是我這人何時曾順過他的意呢?我太愛與他唱反調了:“王爺就能這麼肯定?若晴樂說就是香染了,若真相就是香染呢?那你要給晴樂一個怎樣的交代?”

“夠了,不要做無謂的猜測,一切等搜查的結果。”他沉下臉,越說越不高興。

我也沉下了臉,感動已消失無蹤。

他剛剛的眼淚並不足於感動我,這叫做一千種好敵不過一種的壞吧!

不管他平時對我如何好,隻要我不是唯一的愛人,那麼我就會在意,會計較了。

我不得不的承認,我知後宮中那些勾心鬥角的妃子一樣,都是眼底下容不下一個人影的存在。

“王爺,屬下查到了一點線索。”門外傳來了他的侍衛的聲音。

“進來。”他吼,手還是沒有將我鬆開。

就算是很不高興,他還是沒有鬆開抱我的手。

門推開了,進來的侍衛走到流蘇前跪下,道:“稟王爺,屬下在瓏側妃的房內找到了一包毒藥,剛好遇到要離開王府的崔大夫便要他先檢了。崔大夫檢得的結果證明就是同一種毒,便離開了。他還說娘娘中毒的肉都割下了,而且放了一些解毒的藥上去,說已無什麼大礙了。可是瓏側妃一直堅持她是無辜的,一直喊不關她的事。屬下見她身懷王爺的孩子便不敢對她亂來,並沒有捉起她。”

“嗯,處理得好,你帶人看守她的房間,不要讓她離開半步,本王稍後就會去處置。”他冷冷的道,雙眸危險的眯起。

“是,屬下這就去辦。”那侍衛應聲後立即離開了房間,再一次為我們關上了門。

忍著傷口中的痛,那痛還是可以承受的,這全是崔唯的止痛藥吧!

看向刑睿漸變難看的臉色,我不知他到底是在想什麼,可是我卻不認為這是事實的全部。

瓏兒不是我懷疑的人選,我不相信她會這麼做,或者說我看不起她,不認為她有這樣的心計。

如凝霜說的,若我沒有發現,那麼在兩次藥後毒發而死的話,罪就隻會推到崔唯的身上。若瓏兒真有這樣的心計,也不必把藥放在自己的地方上,她可以在早已將毒下好之時便毀掉一切有待指證她的證據了,沒有可能還留那毒在她房內的。

我能想到的事刑睿難道是想不到嗎?若他想到了,又準備要如何處理?

“王爺是不是跟晴樂一樣認為,瓏兒是無辜的,這下毒的人心腸更可怕,她不止要害晴樂,還想要害瓏兒。”我輕輕的道,顯得有點吃力。

“晴兒先好好休息吧!等你入睡以後,那我再去查清楚這事。”他在我的臉上輕輕一親,已忘了剛剛還在於我爭執。

或者他沒有忘的,隻是不想記得,便裝著一切沒有發生過。

想了想,有些話我忍不住開口問:“王爺是不是心中有了目標人選?”

“晴兒又想說是香染嗎?”他明顯有點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