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裏的嗎?”
齊程目光一閃,沉聲道:“我們是被雷劈了。我想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來到了這裏吧。”
“本來被雷劈的是我,是你冒險想拉開我才劈掉一隻手的。”郝然說著就覺得有些眼睛酸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怎麼突然拿這些出來說。到這裏這麼久,他們並沒有真正去討論過這些事。
“傻老婆。”齊程撫了撫她的亂發,極輕的歎了口氣,道:“你被雷劈我怎麼可能不拉你,就算我還沒想到要拉開你,我的手也想到了。”
郝然聽了不由撲哧一笑,道:“但不是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麼。”
“我倒是能飛,但你又沒翅膀飛不起來,我當然隻能扛著你一起飛。”齊程一本正經的道,說時還有意抖了抖背後精神的很的巨翼。
“什麼叫扛著我,是我騎著你飛才對。”郝然捶了他一記,不甘示弱的道。
齊程猛地抓住她的拳頭,將她整個人輕而易舉的抱上大腿,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然後曖昧的道:“哦,那你趕緊來騎吧。”
郝然和他這麼多年夫妻,當然知道他暗示什麼,臉上一熱,賞了他一個爆栗,瞪眼道:“你想的美,我沒你那嗜好,還不想在這麼多人麵前表演夫妻限製級劇目。”
齊程撓了撓頭,裝模作樣的朝兩邊看了一眼,對旁邊坐著打盹的獸人視若無睹,隻裝傻道:“是我眼花了還是你眼花了,哪有這麼多人,我一個人都沒看到呢。”
“少說冷笑話。”郝然不買賬的瞥了他一眼,齊程裝做不見,低頭就吻上了她,雖然這種吻鑒於齊程有著獠牙從來不曾深入,但在唇角上舔舐咬含卻也有另一種攝力,厚實的手掌也毫無征兆的覆上她胸`前的渾圓,隔著皮草撫摸起來。
慢慢的郝然不禁被他不斷探索的長舌和不安分的手掌弄得有些酥|麻和悸動起來,忽然想起自從雨季他們就不曾真正做過整套夫妻運動了……
其實郝然不是不想,但眼下這個船板上的確不是什麼好環境,於是她掙紮著想從他身上站起身。因為她已經感覺到某處有些熱,如果她還不起身,隻怕一會她得負責滅火。
隻是齊程哪裏會放開到嘴的肥肉,說實話,他已經忍了太久了,隻是缺少一個機會。難道郝然今天多愁溫存了一把,他說什麼也不會放過她了。但隨著身上越來越覺得燥熱,他漸漸有想撕開她身上皮草製成的簡陋衣服的衝動,隻是……
“別……別在這裏。”他的吻落到郝然脖根時,郝然的嘴落了空隙,終於說出口,而齊程的眼睛餘光瞟到兩側,的確是有許多圍觀觀眾呢。
沒有老公願意讓自己的老婆給人看的,齊程自然也是一樣,他朝懷裏的郝然促狹一笑,道:“那好,我們不在這裏,我們換個地方。”說著他便猛然展開自己的雙翼,月光下這白底有著粉色色塊的巨翼透出一層寒光。
郝然不明所以,正待要問,齊程已經飛快的撲扇幾下翅膀飛到了船艙的頂部。這船艙的頂部是平整,兩邊微微下滑,是為了方便雨水落下去,此時上麵鋪著的黃葉亂七八糟,還有些髒。
但齊程剛一落到艙頂,便將他手裏的大幅皮草鋪了上去,這時三四米見寬,五六米見長的艙頂,頓時化身成一張很有野性美的皮草大床,還是kingsize的……
他將郝然輕輕放到皮草墊子上,然後俯身壓倒上去,卻又不真正壓著她,用一手撐出一道空隙,吻就細細密密的落到了郝然的唇上,臉上,脖根,還有鎖骨,撕開衣裳後的一雙渾圓,還有平坦卻緊實的小腹……
郝然隻感覺似有一傳溫熱的暖流從心口抽搐一樣地波動到全身,隻是這夜裏不時起風,一道風過劃過郝然被舔舐的肌膚頓時讓她感覺到冰涼,不由打了個寒磣。齊程眉頭一緊,一手又將皮草衣服蓋住了她,似乎覺得不夠,又貼近她幾分,像是想用自己的皮毛來暖和她。他手上和嘴上的動作依然沒有停止,隨著粗實的厚掌滑下到郝然的腹下,她輕輕嚶嚀了一聲。
透過郝然此時有些迷離的眼,她看到的是齊程皎白的臉,熟悉的五官,還有臉上微微的紅暈,她忍不住撫摸了一把,這時四周都是空曠漆黑,唯有朦朧的月光,不知為什麼,郝然卻不覺害怕,也不覺得冷,甚至一點緊張也沒有,她知道,因為還有他。
不管時間還是空間的變化,可能有他陪伴著自己,郝然就不覺得害怕,至少還有他。這就夠了,不管還需要經曆或麵對什麼,她抱起齊程的臉,在他的額前印下一吻,“我愛你。”
“我也愛你。”齊程停下吻,抬眸認真的回道。郝然笑了,然後低頭握住了他的手指,張嘴就含住。
郝然舔食到他的手指時,靈巧溫熱的唇舌將他的手指深深舔舐進去,又緩緩推出來。齊程猛然感到,自己的**已經迸發到了頂點,再也無法忍耐。
最後,她聽得齊程在她耳邊低語道:“我們再要一個孩子吧。”然後她滿足的閉上了眼,在他的背部狠狠的抓下一道痕跡……
待天明郝然醒來時,她當然是在船艙的,若不是看到自己腿間,胸`前的紅色印記,隻怕郝然都要以為是一夜春、夢。好久沒這麼瘋狂了,竟然是在船艙的艙頂,想到這裏郝然又感覺到臉上一熱,她搖晃了下頭,撐了個懶腰便起身出了船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