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辰等人焦急等待,終於對講機傳來了反饋聲,過了一小會聽那頭斷斷續續說道:“栓子哥,栓子….人確實在這裏,……城主……李……所以……監牢裏。”
說完就沒聲音了。韋辰等人雖然沒聽太明白,但是知道人是有下落了。
栓子哥說道:“看來人肯定是在了,監牢,肯定是關進監牢了。”韋辰一喜:“那就太好了,但是這應該不是李金波的作為,我心中已有計較,大家附耳過來,咱們這般這般。”
眾人說了一聲好,紛紛上車,直奔自由城。
到了城裏,栓子哥帶著韋辰和張強進了議事廳,拜見了城主和二當家,韋辰抬眼看了一眼李金波。
滿臉的肌肉因為高溫而變形,眼睛裏分明隱藏著仇世的寒光,不禁心中一凜,沒想到居然燒成這樣都沒死,生命力何等頑強。
心中暗暗想到:“你固然生命力堅強,今兒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如果得手,必手刃與你。”
李金波看了看韋辰和張強:“你們是哪裏人,從哪裏來,要到哪裏去,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韋辰心怕張強說錯話,搶先說道:“我叫韋辰,是X市人,這位叫張強,是BJ市人,我們是戰友,半路相遇,因為BJ市已經建立政府,所以我們想去投奔,半路遇到屍群,折返途中看到標語,才找了過來,恰好在郊外遇到栓子哥,這才跟著栓子哥一起前來的,在這裏拜見城主和二當家。”
說罷拱了拱手,順勢用胳膊肘懟了張強一下,張強也極不情願的順勢對著李金波拱了拱手。
二當家哈哈一笑道:“二位客氣了,既然來到這裏,就把這裏當成自己家,正好城主今晚給我接風洗塵,不如一起接風如何?”
韋辰笑道:“二當家有請,榮幸之至。”李金波接著說道:“栓子,安排二位兄弟住處,晚飯時另行通知。”
韋辰等人退出議事廳,栓子悄悄跟韋辰說道:“都已安排妥當,放心便是。”韋辰點點頭,仔細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跟著栓子便去了住處。
韋辰和張強剛剛坐定,張強怒罵起來:“那個醜貨如此耀武揚威,放在平日我老張早就過去把他的脖子扭斷了……”
話音未落門外傳來敲門聲,韋辰趕緊製止張強繼續說下去,連忙起身開門,開門一看原來是政委洪飛。
韋辰讓進屋內,說道:“這位小兄弟看上去年紀尚輕,一直站在城主左右,想必定是大才。”
洪飛扶了扶眼鏡說道:“韋大哥過獎了,我叫洪飛,今年二十九歲,在E國留學回來便災變了,會點E國語,所以在城主旁邊做政委,實際上就是個翻譯。”
說完苦笑兩聲繼續說道:“城內全是E國軍隊,數量有限。城主有意組建一支中國軍隊,補充一下數量,聽二位是戰友,那肯定是軍人出身,所以城主讓我來問問二位能不能受此重任。”
韋辰連忙起身道:“原來是這樣,隻是我兄弟二人還有事情沒辦妥,心內焦急,恐怕有辱重托。”
洪飛聽了撓撓頭說道:“我雖然是二當家的人,但二當家為人實在是難以啟齒,城主也看出二當家不能長久,所以看到二位如同撥雲見日一般。二位有什麼事沒完成盡管說出來,我和城主定全力以赴幫助二位完成心願。”
張強呼的站起身,韋辰連忙過去壓住張強,回頭笑道:“我二人本來也是一邊趕路尋親的,哪知走到此處線索就斷了,心中很是著急。不瞞兄弟說,我這位兄弟張強,他弟弟張亮本是跟我們一路,半路的時候走散了,所以我們跟著零星的線索一路追到這裏,如果兄弟有什麼線索,不如提供一二,我們將感激不盡。”
洪飛聽了眼睛一亮,小聲說道:“線索還真有,今天二當家回來之時帶回來兩個人,一男一女,經過審訊那男的就叫張亮,不知道是不是你們要找的?”
張強一聽急了:“你們還審訊了?你們把我兄弟怎麼樣了?還有對我那蓆夢妹子怎麼樣了?”
洪飛扶了扶眼鏡躲到一旁,生怕韋辰摁不住張強,竄過來誤傷自己。韋辰拍拍張強說道:“別急,天下重名的人多了,誰知道是不是咱家兄弟。”
回頭對洪飛說道:“無論是不是我家兄弟,我們想救他出來,不知能不能行個方便?”
洪飛道:“城主十分中意那個蓆夢姑娘,但是二當家想殺了這二人,城主也正有此意,隻是沒什麼口實,二當家對蓆夢姑娘看樣子是恨之入骨,想伸出援手,怎奈不知怎麼幫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