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段(1 / 2)

服的各種飾品和鞋子占據一整麵牆壁。

可惜任愷昕大部分時間都不在國內,也沒有機會陪他出席各種場合,偶爾有一次也被她強行拒絕。因為她不想公開他們的婚姻關係,更不想以秦太太的名義招搖過世,她要的是秦賢的妻子,他的愛人,而不是官方的稱呼。

披上同色係的披肩,任愷昕很滿意地看了看鏡子中成熟嫵媚略帶俏皮的影像。很好,就從今天開始,不再給他逃避的時間,也不給自己遲疑的機會。

可是……任愷昕看了看腳邊曳地的裙擺,自己怎麼去,說好了不要他接,可是打扮成這副樣子怎麼打車啊。

任愷昕在逞強與形象之間,果斷地選擇後者。

“喂,老公,你在哪呢?”

話筒內傳來嘈雜的人聲,秦賢似乎在奔跑中,氣喘籲籲地答道:“我在醫院。”

任愷昕心頭一緊:“醫院?發生什麼事情了?”

“不是我,是卓然早產了,我剛送她到醫院。昕昕你等下……”秦賢停了一下,和旁邊的人說道:“沒事,我是家屬,我可以簽手術同意書。沒有醫生?需要我給你們院長打電話嗎?”

電話那端的任愷昕聽著他怒氣衝衝的暴吼,默默地等待著。

又是卓然!一遇到她的事情,他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多忙都會放在手頭的事情飛奔到她身邊。

以前是,現在是,以後……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卓然在這裏不是壞人,也不是女配。

隻是秦賢的過去,一個愛而不得的過去。

唔,秦賢也不渣,真的不渣。。。

嗷嗚,我說的乃們都懂的。

扭捏狀,人家想爬榜,要想分分。

乃們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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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chapter 05 ...

任愷昕平靜地掛上電話,深深一個吐納,撩高裙擺,抬頭挺胸收腹,踩著十公分的高跟鞋走出去。

寒風蕭瑟的海邊,彌漫著微鹹的腥味,昏黃的路燈照亮蜿蜒平坦的小路。若是此時有人相攜相伴,那該是一件多麼讓人身心愉快的事情。

特別是在這樣一個特殊的日子。任愷昕一向對秦賢沒有太多的要求,沒有要求他必須忘記過去,必須愛上她,必須對她好,必須把卓然從他們的生活中剔除。

但她相信秦賢知道該如何去做,該如何維係他們之間薄弱得一扯就斷的情感紐帶。若是隻為了離婚而結婚,當初他就不會痛下決定與她閃婚。

她亦相信他願意去忘,願意為了這段看似倉促卻默契十足的婚姻而努力。

這一年來,她能感受到他的努力,感受到他平和地麵對他們的婚姻、麵對和卓然夫婦的相處,感受到他真的不再為卓然的一喜一悲而傷筋動骨,感受到他對她的好並不是虛偽。

然而,有一些刻骨銘心已深入骨血,即使平靜的遺忘,也無法完全清理幹淨。

任海邊吹亂齊肩的發,任愷昕踏進“聽海”,開開立刻撲了上來,匍匐在她腳步,興奮地搖著尾巴,發出一聲聲撒嬌似的嗚咽聲。

“聽海”的生意一向是午後繁忙,晚上一向比較平淡,夏天會好一些。此時,正值“聽海”的空窗期,有誰會在大冬天的跑到海邊吹風,那肯定是腦子發熱。

“昕昕你來了,開開他哥呢?”汪謹雨見是任愷昕,懶懶地瞥了她一眼,“喲或,穿得這麼騷包,開開他哥要來接你嗎?”

任愷昕癱坐在門口的搖椅上,歎了一口氣,單手支著腦袋,“卓然早產,他去醫院幫忙了。”

“什麼?”汪謹雨的聲音立刻高了八度,“他是孩子的爹嗎?人家早產他去幹嘛?他又想當人家的掛名爹地。不要以為那個小卷毛喊他爹,他就真的是人家的爹了。那隻是小卷毛懶,懶得喊出‘幹爹’兩個字。”

“小雨。”任愷昕咬了咬下唇,費了很大的力氣才不讓自己跟她一樣開口埋怨,“你說,我當初的決定是不是錯誤的?若是我理智一點,和他慢慢交往,是不是就不會這麼累了?”

海浪嘶吼,拍岸而去。

她繁雜的心終在無法改變的事實麵對節節敗退,以為今天會是一個新的開始,結果是另一個循環的開始。周而複始,她如何才能看到風平浪靜的彼岸,吹響勝利的號角。

“你啊,就不該總往外跑,該看牢的時候還是要看牢。有些時候,人會因為一些無法改變的習慣而順其自然。倘若你成為他生命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你們的人生就會一直走下去。沒有一帆風順的婚姻,每一對夫妻在年輕的時候都是磕磕碰碰,才能換來年老時的相濡以沫。愛情到最後隻會變成親情,變成習慣,變成無法分割的依賴。”汪謹雨趴在吧台上,超越年齡的成熟在她眼光一閃而過,很快又回到那個無憂無慮的小女生。

“唉,可是太累了!”任愷昕換了個姿勢仰望月上中天繁星閃爍。

“那是你活該。”汪謹雨毫不客氣地打擊她。

任愷昕脫下一隻高跟鞋往吧台處扔去,隻聽得幾聲悶響,開開跟著撒腿跑去,不一會兒,氣喘籲籲地咬著她的高跟鞋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