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段(1 / 2)

她認為,擁有一雙清澈眸子的男人,他的內心一定和他的眼睛一樣,清澈如水,溫柔如水。

若不是為了疼愛她的父親,為了讓他少操一份心。那就秦賢吧,知根知底又門當戶對,可以省去很多的麻煩。

好男人可遇不可求,帥氣又多金的更是少之又少,先下手為強總是沒有錯的。

海浪翻卷,如同一曲渾厚激昂的交響曲,回蕩在深夜的海灘。

任愷昕裹著厚實的羊毛披肩打了個噴嚏,心下腹誹,以後要是結婚了堅決不能讓他這麼晚回家,熬夜是美容的大敵,她可不想冒著早衰的危險天天為他等門。

秉承十點半準時上床睡覺的任愷昕因為連日的勞累而疲憊不堪,坐在秦賢的大門口,背靠矮牆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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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chapter 02 ...

chapter 02

當秦賢踩著淩亂的腳步停在自家門口的時候,地上那團軟綿綿的不明物體已完全沒入狀似毛毯的披肩之內,均勻的呼吸聲隱約傳來,他不甚清醒的蹲下來,麵帶迷糊的笑意地說道:“卓卓,又鬧別扭了嗎?別睡地上,進屋去。”

任愷昕混混沌沌地回了一問:“別吵,睡著呢!”儼然在家酣睡的迷茫狀態。擁被酣睡,好不愜意。

“卓卓,你又不乖。”秦賢喝得有點多,頭暈腦漲,彎腰將那團被毛毯裹住的不明物體打橫抱起,跌跌撞撞地走進家中。

一陣劇烈的晃動將任愷昕搖醒,她從披肩內探出小腦袋,霎時打了一個激靈,十分清醒地看到她正離地三尺,頭頂傳來濃重的酒氣和淩亂的喘熄聲。

“快放我下來。”她發誓,隻是來看看秦賢真人長什麼樣子的,怎麼會變成被公主抱的詭異情況。

秦賢聞言,雙手一鬆,把她丟在一張大床上,也不開燈,就著對房內的熟悉踢掉鞋子,整個人隨之覆了上來,“卓卓,是不是他欺負你了?”

任愷昕嚇得不敢動彈,渾身僵硬地抓住身上的毯子,在黑暗中抬頭望向身上那個既陌生又熟悉的男子,他的頭發亂亂地聚在頭頂,清澈的眸子微眯,吐納間皆是濃重的酒味,很明顯是喝醉了。

這是什麼情況?酒後吐真言?太好了,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半夜出動就是為了看看這個男人的酒後原形!

看女人的真麵目要在她卸了妝之後,看男人的真麵目卻是在他喝醉酒之後……

任愷昕裹緊披肩,拭目以待。

“卓卓,怎麼不說話?要是覺得委屈就到我懷裏來,這個懷抱永遠是屬於你的。”

任愷昕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那人已撩開披肩將她牢牢抱住。

“放開我……”任愷昕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這是一個喝醉的成年男子,他有著瘦削卻不失強健的身軀,隔著薄薄的襯衫,她能感受到他緊繃的肌肉線條和紊亂的心跳聲。

而且在黑暗而靜謐的空間內,窗外是海浪曖昧的翻滾聲,時而急切時而輕緩。

“不放,我不想再放開了。”秦賢滿是酒氣的唇瓣粗暴地壓上她的唇,瘋狂地噬咬。

任愷昕用力掙紮,卻如何也推不動身上的男子,隻是更助長他長驅直入的舌卷起她的舌吮xī交纏。

任愷昕的腦海裏隻剩下一個念頭:不如生米煮成熟飯。

他的唇越吻越深,舌尖探進她的喉端,奪走她所有的呼吸與掙紮。

應許是他口中的酒意醺醉了她的意識,還有不惜血本誌在必得的信念,在他越來越急切的呼吸下,開始回應他的吻,拋開矜持,沉溺其中。

身上的披肩滑落在地,一件件衣服隨之被拋下,床上繾綣交疊的人兒發出一聲聲銷魂纏綿的低吟,與窗外拍岸的海浪交織成一曲動人的樂章……

*

7點鍾,秦賢的生物鍾準時敲響,他頭痛欲裂地翻了個身。昨晚“深藍”的老板唐潛之拿了二瓶新品威士忌找他鑒定,為了品鑒精劣,他把新收購的三款威士忌拿出來與他共享,一不小心,兩個人都喝多了。

宿醉果然很傷身!除了頭痛之外,他覺得腰背也酸得厲害,感覺就好像是跑了幾公裏之後的疲倦感。

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秦賢轉了個身,發現被單下的自己竟是未著寸縷!霎時睡意全無,倏地踢開被單坐了起來,雙手往身側撐開。

指尖觸碰到一個柔嫩細滑的不明物體,還帶著微暖的溫度。

難道……秦賢臉色慘白地轉過頭,在他king size大床的另一側,赫然是一具肌膚勝雪的女體。

蜿蜒的曲線妖嬈誘惑,纖細的腰身不盈一握,腰側朵朵紅梅次第盛開,延伸至被單覆蓋之處。

雙掌搓了搓臉,找回些許清醒。昨晚他不是在門口“撿到”卓然,然後……

不,不可能是卓然,她這個時候應該哄著寶貝兒子小卷卷睡覺,怎麼會……

他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任愷昕醒來的時候有些混沌不清地轉了個身,驚覺被單被撩到腰際,她呻[yín]一聲拉起被單把自己埋了進去,恍惚間睜開一看,藍白相間的格子被單好陌生,氣味清爽,酥酥軟軟的,有那麼一股子陽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