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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被胡亂需索,白天就疼的厲害。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向天看到了,忙跑過來,扶住要倒了似的繁落。
“你沒事吧!”向天說。
“好多了。”關係再好繁落也說不出自己到底怎麼了,隻好編造道:“我隻是起的猛了些,頭有點暈。”
“那就好。”向天放心下來,然後問:“你不生我的氣了吧?”
繁落奇怪,很快想起就笑了,“我怎麼會生你的氣,我隻是有點別扭。”
“我那什麼是下流了點,可男人哪有不看的。”向天就對繁落說起來。
繁落就聽向天說話,向天說話從不過腦子,可繁落偏偏喜歡這樣的話。
向天忽然問:“繁落你有喜歡的女人嗎?”
繁落搖頭道:“哪裏會有。”
向天就歎息道:“那可不好,男人總要惦記個女人,即使得不到也得惦記個。”
繁落看著向天忍不住問:“那你有惦記著的了。”
雖然是朋友可歲數上向天比繁落要小個兩歲,所以繁落也把向天當弟弟。
向天搖頭道:“我哪有什麼惦記的人,我這樣的哪個女人會看上。”
“我是賤民就更不可能了。”繁落說。
兩人相視一笑。
繁落就開玩笑的道:“那咱們就互相惦記得了,也好有個照應。”
雖是句玩笑話,兩人卻都有點當真。
本來就常常關照著對方,現在更是加了個更字。
隻是這些事,小主子是不知道的,一是小主子平時候根本不把仆役們當個事,他哪知道哪個是常在他門前值崗的小兵,二是繁落也不想讓楊風知道,楊風是孩子性子,怕他有什麼想不開。以前在北地的時候,繁落有次和雜耍的一個小孩子很說得來,楊風不知道哪裏不對勁,每每拆那個雜耍的台,說他們的戲法裏的漏洞,讓繁落不得不絕了那個朋友。
可漸漸的繁落就知道這個向天對自己不僅僅隻是個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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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水好了,放在繁落的身邊。繁落把放在盤裏的金絲遞給向天。
“雖然掉到了地上可是還少東西,你嚐嚐看。”
向天就吃了下去,果然好吃,笑著點頭。
繁落也拿了幾根放到嘴裏細細的咀嚼。
本想告訴他,你現在已經可以自由出入我這裏,可繁落還是猶豫了下。
隻是笑笑。
兩個人都象變了個人,竟都沒什麼話說,卻都沒有動過要走的念頭,隻想著多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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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風宴過去幾天了,繁落這幾天總喜歡跟著楊風到前殿去,楊風倒是有點高興,很少見到繁落會熱心的跟著,也就隨了繁落。
繁落就到宮殿上伺候著,小心的抬了頭看著下麵,向天的官職還是很低,隻在遠遠的地方。
正在走神就聽有個人上了折子,原來是北地百年一遇的慢羅開了花。
那東西在天庭是極其珍貴之物,去疼去傷,延命強身。而且那東西是世間極其美麗之物。
果然楊風聽到後就樂了,道:“把那東西快抬上來。”
其實也用不著抬,那隻是三株手掌大的白色花瓣,卻在光下折射出柔和祥光,直看得人以為是到了仙境。
楊風高興的從座椅上站起,親自下了台階走到那三株花前,拿手捏了下巴尋-_-!
“你是怎麼了?”繁落忙著問。
“我……他們讓我抬那東西,我被紮了下。”浮塵一說,繁落就氣炸了肺,那些人隻把浮塵不當人,怕自己被刺到就把活讓浮塵幹,又不告訴浮塵要小心那些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