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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貨

人性本賤,繁落覺的這話很有道理的。

本來做個奴隸就夠低賤的了,可生怕他不夠賤似的,小主子還要把他當女人似的揉搓,隻有他知道這個滋味。他這見不得人的身份,

別人哪怕多看他一眼,繁落也要嚇的心驚肉跳,生怕別人猜到了他在小主子房裏晚上竟做了什麼。

可小主子自小又被他嬌縱壞了的,什麼事都不能違背,上次隻因為自己多嘴說了句熒熒姑娘的話,小主子就氣的踢了他一腳,把他從床上踢到地上,嚇的他連磕了四五個頭。才又被小主子從地上拉到床上,那一晚弄的他腰都直不起來。

平日來看上去斯文秀氣的小主子,在床上放浪的厲害,也陰損的厲害,隻拿那些又叼又恨的姿勢讓他來拿捏,還在床頂按了跟橫木,性起就把繁落的雙手綁起來,隨了心意的褻玩,有次不知道怎麼想的小主子居然綁住了他的雙腿,拿了各種東西塞入他羞處。

繁落每每忍耐不住,又每每被小主子磨的沒有了辦法。

誰叫,這個小主子是自己一手帶大的呢!

小時候自己又當娘有當爹,大點了,就帶了小主子到處的跑,那時候小主子輕輕一抱就可以放在肩頭,外麵有了雜耍的來,繁落就帶了小主子跑出去看,都是孩子性子,繁落一高興就把小主子抱在懷裏,跟貓兒一樣的小主子把頭紮到繁落的肩窩,蹭著繁落。

繁落想到這裏耐不住又歎了口氣,剛翻了個身,背後就有手探了過來,直接伸到他胸`前,拿捏了繁落胸`前的兩點,一下下的撥弄,嘴裏吐出無恥下流的話。

繁落閉了眼停了耳朵,隻當自己看不見聽不見,忍著小主子玩。

小主子卻是越玩興致越高,爬到繁落身上,扳過繁落的臉來,嘴裏一疊的浪話就噴到繁落的臉上。

“腿快分開,讓我進去,我都要想死了。”

繁落已經困頓的厲害,哪有精力再應付他,隻得繁衍道:“我不大舒服,想是要大解。”

他這話讓有潔癖的小主子皺緊了眉頭,念叨著:“你也不事先弄幹淨些,真是掃興。”

繁落怕他性子起來犯事,忙轉了身拿手摸著小主子的身子,嘴裏軟語道:“好好,我知道了,早點睡吧!明兒還有事。”

“哪來的什麼事?”小主子握住繁落伸過來的手,忍不住放在自己的玉莖上揉搓起來。

繁落是幹慣了這活計的,自小主子十三歲知了人事,到現在已經五個年頭,那時候為小主子弄,一是繁落也是個沒學過禮儀又不識字自小被冷落慣了的哪裏懂得人情事故,二是看著小主子有了性子,就跟逗弄貓似的和他是廝混著玩樂,心裏知道這事情大約是隻有男人和女人做,兩個男子是萬萬不好的,但有想反正整個地方也隻有他們,哪來的女人,就玩樂的滿開心的,動起手來你一下我一下的。隻是小主子十四歲那年在路上看見了發倩的狗,就變了味道,非要嚐嚐真正的人事,爬在繁落身上就自落了根,隻拿著繁落當了女人用。

到後來小主子平步青雲,直上了天,成了風雲閣的主子,掌管了六大城,繼承了一方霸主的位置,有了各種女人圍著,但被人陷害怕了的小主子卻變的輕易不許人近身,這瀉火被玩的活計還是他奴才繁落的。

繁落子他惟有低了頭,蒙了心,聽著自己主子淫聲浪語的叫著自己的名字,繁落最聽不得這種聲音,隻覺的每叫一次就在他心上恨恨砸了一拳,可偏偏小主子對他哪都好,惟獨著活計是決計脫不掉了,還好小主子現在心上有了個人,熒熒,美麗無雙清新可人的熒熒姑娘,隻可惜熒熒姑娘是最傲氣最冷淡的雪族,又貴為雪族族長的女兒,這傲和冷又多了個更子,小主子隨是天上三王之一卻不能仗著勢力壓人家女兒,何況小主子是真心喜歡人家姑娘,自然也舍不得傷的。